難成大器,繼承不了他族長之位,他就把主意打到了他孫子後松身上。
可惜了他這一脈傳承下來,就沒一個好的,後松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看著難得朝他露出慈祥模樣的後族長,後陸搬著小板凳,坐到了他的腿邊,恭恭敬敬叫了一聲,“大伯。”
後族長憐愛的摸摸他的頭,“哎,陸兒,你辛苦了!你做的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我看你小小年紀就揹負起重擔,真是心疼啊,這些年跟著我,苦了你了。
要不是你爹死的早,你也不至於三歲就沒了雙親,好在現在總歸是苦盡甘來了,楓兒,榕兒一切都好,你這個做父親的,也能放寬心替我辦事了。”
聽後族長說起他的一雙兒子,後陸的背脊瞬間僵硬了。
真是可笑,他剛才還對這老頭動了一絲為數不多的親情,他都還沒來得及傷感過往種種,又被打回了原形。
後財這老頭好算計,這是打算拿他一雙幼子來拿捏他呢。
別說後松出事與他無關,就算是與他有關,一個黃土埋到脖子的老東西,又能奈他何。
後陸在心裡把後族長罵了個遍,面子上還是一副恭敬順從的模樣。
看後陸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後財滿意的笑了。
他需要的言聽計從的打手,可不是一個身上留著後氏血脈的人。
後陸眸底的情緒被他隱藏的極好,要不是從小就開始練習,還真是容易露出破綻。
“大伯,您放心,松兒是我的親侄子,在我心裡,他和楓兒,榕兒一樣重要。
如果他真是被人推下去的,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人給找出來,把他拎到您的面前,聽從你發落。”
“好!好!不愧是的我教匯出來的,真有幾分我年輕時候的樣子。”
兩人一高一低在門口聊了半晌,等到祠堂裡聲音徹底安靜下來,這才鎖門離開。
裴司遙坐在密道里,手上戴著手套,手裡拿了一個手槍腿,撕下一塊肉,放進嘴裡,認真的聽著兩人談話。
院子中兩人的談話,一字不差的落進了她的耳朵裡。
她好像聽懂了,但又好像沒聽懂。
雖說聽的一知半解,但不難看出那老頭玩的是精神控制,字字句句都在pua另一人啊!
聽到腳步聲漸起,裴司遙怕驚動上面的人,窩在那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