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滲血,她也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見朱來娣還是不肯說,雷鳴一拍手,“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畢恭,再端一盆水來。”
“得嘞,你且等著,馬上就好。”
幹他擅長的事,畢恭別提有多開心了。
剛才還好他就在櫥櫃下方,發現數十包完整沒開封的鹽。
撕開鹽袋子,一股腦倒了兩袋,畢恭特地把鹽水攪開,這劑量,不說疼死,疼暈過去肯定不在話下。
畢恭端著水,往客廳走,被從拐角,突然冒出來的小孩哥嚇了一跳。
“哎呀,媽呀,你,你,你幹什麼,這裡沒你一個小孩子什麼事,趕緊進屋,繼續下你的棋去。”
即使小孩哥的眼神再陰森可怖,畢恭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也沒帶怕的。
馮沐言緊盯著畢恭的臉,說話一字一頓,“我——輸——了。”
“神經病吧。你輸了?你輸了就輸了唄,咋地,你輸了,還想賴到我身上啊,趕緊讓開,好狗不擋道,我還有正事要幹。”
畢恭想用手肘把馮沐言頂開,奈何小孩哥小小的身軀裡,蘊含著大大的能量,面對畢恭的肘擊,他一動未動。
嘴裡重複著那句,“我輸了。我輸了。”
客廳這麼混亂,大好的機會放到眼前,裴司遙說什麼都不願放過。
趁著客廳和廚房兩邊人膠著著,她進了次臥。
白玉的棋盤就這麼端端正正的放在矮几上,讓裴司遙怎麼不心動。
那個小孩那麼古怪,裴司遙壓根就沒想過會留他。
這棋盤,嘿嘿嘿……
只能進她空間了。
這件事,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
到嘴邊的肉,哪有放過的道理。
棋盤一進空間,一股沁人心脾的暖流,從四肢匯向天靈蓋,通體舒暢的感覺,讓裴司遙仰頭閉眼,長嘆一息。
真爽啊!
剛想睜開眼,腦袋中直接出現了空間別墅的模樣,真真切切像是就在眼前一樣。
裴司遙意念一動,畫面直接跳轉到別墅外的黑土花園上。
羊群正在咩咩叫著吃草,鵝追著雞、鴨子快樂的奔跑在草地上,地上被吃掉的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了起來。
多麼生動活潑的畫面啊!
裴司遙注意到她的這些儲備糧,貌似比前幾天大了一圈。
距離吃進肚子的日子,又近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