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古言醒來後,發現卿月給她按摩了一晚上,於是給她渡過去一絲靈氣,讓其休息去了。
然後就趁著時間充足,帶著那兩名女弟子去了其他房間……
……
嘖嘖嘖。
練過武的身子就是不一樣,滑嫩至極。
然後讓二女一個給他按摩腦袋,一個錘著腿。
此行目的已經完成,古言也懶得再去找宗門了,打算過一會就回去。
神念也恢復了,背也不疼了,還是溫柔鄉待的舒服。
然後就享受了兩個小時的按摩,帶著剛剛醒來的花卿月穿好了衣服,跳上了飛劍。
嗖的一聲,化作一道紅光消失在了原地。
此時,另一處極為隱秘的血色大殿之內,一個血袍老者,身邊站著一個血袍中年人,對面也是一樣,只不過,衣服是灰色。
那個灰袍老者發出嘶啞的聲音說道:“血老怪,那個二等宗門被滅之事,你怎麼看。”
“桀桀桀,老夫還以為你煉屍宗又要煉製什麼傀儡呢。”那血袍老者聲音乾澀的說道,聽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哼,要是這樣我還會來找你嗎,我倒是懷疑是你們修煉修瘋了。”那灰袍老者反駁道。
二人沉默了一下,確定了對方沒有說謊。
“你是說有人冒充我們?”那血袍老者說道。
“屍體鮮血一樣不留,除了你我二宗,還有誰會幹這種事,不然我閒的沒事跑到你們這地方來嘛。”灰袍老者說道。
“那就要準備一二了,萬一哪些正道宗門有突然過來,合歡宗之事可不能再次上演。”血袍老者說道。
“嘿嘿嘿,上次圍剿中,那些正道宗門的高層幾乎都中了那老怪的毒,現在怕是對我們魔道恨之入骨。”那灰袍老者乾澀的笑說道。
那道道老樹皮一樣的皺紋都貼到了一起。
“那傢伙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我派人通知他一聲,你去通知毒老怪,把自家的寶貝都拿出來吧,隨時準備應戰。”血袍老者說道。
然後灰袍老者帶著那中年人就離開了此地。
“師叔,那些血煞之毒都拿出來嗎?”那血袍中年人問道。
“嗯,拿出來吧,研究了這麼久,希望不會讓我失望啊,我血宗,可不是隻會吸血練功。”血袍老者顫顫巍巍的向外走去。
煉屍宗有無數傀儡,悍不畏死,還附帶屍毒,極難對付。
毒宗更是花樣百出,暗器毒藥無數,一個個越級殺人,如探囊取物。
我血宗,雖修煉速度和境界都遠超他們,但還是略有不如,若是血煞之毒能成,必成魔道領袖。
血袍老者一邊走著,一邊想道。
與此同時,一座寒風刺骨的山上。
天山劍宗的大殿之內,也是有著十幾個中年人或老者,都身穿白袍。
宗主座椅上,有著一個白袍男子,看著四十多歲,頗為儒雅。
身邊還坐著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子,一身白色宮裝,梳著一個婦人髮髻,身材窈窕,風華絕代,肌膚勝雪,面孔上帶著冰冷之色,好似世間之事與她無關一樣。
“宗主,接二連三的宗門被滅,怕是那群魔道賊子又出來作亂了。”一箇中年人說道。
“是啊,不但行滅宗之事,屍體鮮血,還有哪些珍貴寶物都消失不見了。”
“宗主,我天山劍派身為一等宗派,當扛起大鼎才是啊。”
一道道聲音附和道。
有著幾個年長的人一提魔道頓時咬牙切齒。
“好,既然諸位都是如此見解,我即刻聯絡各大宗門,商討滅魔之事。”
那白袍儒雅男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