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
洛水瑤眼眸微垂,輕聲說道:“侯爺,不若您再等等。夫人所說的證據究竟是什麼,我並不清楚,實在無法給您答覆。不過,倘若此事真不是我做的,我也不需要夫人賠禮道歉。只是多謝侯爺您的一片好心收留,洛水瑤感激不盡 。”
聽出洛水瑤話語裡的疏離,忠勇侯不禁微微一嘆。不是他不想出面主持公道,只是洛水瑤是個姑娘家,自己作為男性長輩,必須避嫌。所以府裡涉及她的事務,向來都由夫人處理。況且夫人態度這般堅決,他身為丈夫,即便心裡不太贊同,也只能站在夫人這邊。
當然,長子的心思,他心裡跟明鏡似的。只是希望這次的事,可別讓瑤丫頭因此記恨他們才好 。此刻,他能做的唯有秉持公正。倘若這件事當真與瑤丫頭毫無關聯,他定不會容許夫人傷害她分毫。
很快,府裡的侍衛就帶著幾個人走進院子。
忠勇侯一馬當先大步走了出去。緊接著,洛水瑤等人也跟在他身後。就連葉雲行也喚來小廝,在小廝攙扶下,艱難地跳出屋子,在簷下襬了個板凳坐下。
侯夫人瞧了葉雲行一眼,沒說什麼。之後,她掃視著院子裡的眾人,高聲問道:“事情經過如何?你們把昨天跟我講的,再複述一遍 。”
幾個混混被押著,“撲通”一聲跪倒在院中。昨夜,侯夫人怒不可遏,一想到兒子被他們打得傷痕累累,便吩咐侍衛狠狠教訓了他們一頓。不過侍衛下手很有分寸,他們雖個個看上去鼻青臉腫,實則都只是些皮外傷。此刻,這幾個混混縮成一團,嚇得瑟瑟發抖。幾人偷偷瞥了一眼簷下坐著的男子,心中暗叫倒黴,沒想到這個穿著樸素的人竟然真是侯府世子,他們這回可真是踢到鐵板上了。
他們又同時在心裡暗罵老大過分,這種事居然瞞著他們,自己還偷偷溜了,也不告訴他們一聲,這麼多年的兄弟情誼算是餵了狗,實在枉費大家一起闖蕩的情分。
侯夫人見他們畏畏縮縮的模樣,實在心生厭煩,擰緊眉頭,冷冷喝道:“還不快說!” 幾人嚇得一哆嗦,其中一個膽子稍大些,趕忙說道:“我們真不知道啊,我們都是聽老大的吩咐做事,壓根不曉得這位就是世子。要是早知道,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幹呀,還望侯爺、夫人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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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雲行聽了,冷哼一聲,目光直逼那人,說道:“我當時就說了我是侯府世子,只是你們不信罷了,現在別再狡辯這些,到底是誰派你們的,如實招來。”
那人脖子一縮,低下頭,不敢再多言,只囁嚅著說道:“是我們老大說,有個姑娘,蒙著面給了他一千兩銀子,還承諾事成之後再給五百兩。我們這才吃了熊心豹子膽,幹下這檔子事。”
“那你們可知那個姑娘是何人?”葉雲舟不耐煩聽他囉嗦這些,徑直問道。
“不知道。但老大曾問過,那姑娘說她叫春桃。我們沒看到她的模樣,只瞧見她腰間掛著個墨色玉佩。”
葉雲舟眉頭微擰,從腰間解下玉佩,問:“可是這般的玉佩?”
那人定睛仔細瞧了瞧,忙不迭點頭:“對對,就是這樣的玉佩。”
他身後其他幾人也紛紛點頭附和:“沒錯,當時那姑娘頭戴斗笠圍帽,我們確實沒看清她的面容,可她隱在腰間的玉佩,我們看得真真兒的。”
聽完幾人所言,葉雲舟轉眸看向葉雲行,問道:“你的玉佩呢?”
葉雲行從他們方才檢視玉佩起,就已開始渾身摸索尋找。此時,找了一圈仍一無所獲,聽到葉雲舟這麼問,他茫然地抬起頭看著對方,說道:“我不知道呀。”
葉雲行確實不記得玉佩是什麼時候不見的。
見他這般,葉雲舟不再看他,轉頭招手。翠竹苑的管事趕忙上前,葉雲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