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她的兒子一樣。
“你且派人去尋便是,另外再安排人手去仔細查一查柳向東到底是因為何種緣由傷了腿,待有了結果,屆時一併告知於我。”
那丫鬟應了聲“是,姑娘”,
接著又說道:“奴婢先退下了。”
柳姨娘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丫鬟便趕忙轉身離開,走時連關門動作都格外小心翼翼。
待丫鬟走後,柳姨娘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冷冷望向窗外,暗自冷笑道:看來……讓靖安伯府絕後已然是指日可待了呀。
靖安伯壓根沒想過,自己最是疼愛的柳姨娘竟有著兩副面孔。此時,他已經來到柳向東的院子,老遠就聽到柳向東痛苦的嘶吼。他眉頭一皺,沉著臉走進屋子,大聲呵斥道:“堂堂七尺男兒,這般嬌氣,日後還能有什麼出息?”
他這一呵斥,讓向來對父親滿懷敬重的柳向東硬是把嚎叫聲給憋了回去。
靖安伯夫人瞧見這情形,不由得怒從中來,衝著柳公權就喊道:“柳公權,你成天待在那狐狸精的住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正遭著什麼樣的罪!你這一進來就扯著嗓子大呼小叫的。你要是真瞧不上我們母子倆,乾脆把我們母子趕走得了,又何苦這樣呢!”
柳公權剛進門吼那一嗓子時,壓根沒瞧清兒子那蒼白的臉色。等他仔細打量了一眼,瞅見兒子面色慘白,嘴唇都被咬破了,汗水更是如雨點般滾落,心裡瞬間就後悔了。哪曉得被楊若蘭這麼一吼,他頓時就拉下了臉,冷哼道:“要不是因為兒子,我早把你這毒婦休了,哪還會留著你!”
楊若蘭原本就有點怕柳公權,見他沉下臉來,瞬間又害怕起來,也不敢再多說啥,乖乖閉上了嘴。
柳公權見楊若蘭這般模樣,心中更是厭惡,連正眼都不願瞧她一下,只是望著此刻正咬牙強忍著疼痛的柳向東說道:“你且等著,我這就往宮裡遞個摺子,請陛下派個太醫來給你瞧瞧。”
說完,也不多做停留,便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