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晌,她才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水患過後,家裡真的是什麼都沒了,就像天塌了一樣。我只能把自己那些隨身的首飾賣了,這才勉強湊了點錢,讓爹孃入土為安。”
“我記得爹孃生前跟我說過,我們家在京都有一房親戚。當時的我已經無處可去了,就一路打聽著來尋親。京都可真大啊,大到我沒有具體地址,就像大海撈針一樣,找個人太難了。可那時我身上已經沒銀子了,沒辦法,我就去了一家酒樓當賬房先生,就想著能安穩過日子。可誰知道……那個畜生,他居然看中了我,就把我強行擄走了。”
說到這兒,餘秀緊緊咬著下唇,淚水再次順著眼角滑落,那淚珠裡滿是委屈和憤恨。
洛水瑤坐在床邊,輕柔地替餘秀掖好被角,然後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安慰:“沒關係的,人活這一世啊,總會遭受各種各樣的苦難。可只要邁過了這道坎,你日後定能一生順遂。你要記住,只有活著才有希望,所以一定要好好活著。”
餘秀用力地點了點頭,像是要把這些話語刻進心裡。她抬手,狠狠地擦乾臉上的淚水,那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中,像是被點亮了一盞明燈,重新泛起了光彩。
直到餘秀沉沉睡去,洛水瑤才輕手輕腳地出了屋子。她把春杏拉到一旁,小聲叮囑道:“你就在這兒守著,等她醒了,安排人做些易消化的食物給她。”
洛水瑤似乎還有話想說,嘴唇微張,卻欲言又止,最終只是擺了擺手,“行了,就這些,你先進去看著她吧。”
春杏不解的點點頭,不明白小姐到底是想說什麼?還是想問什麼?見小姐又不打算說了,她只能微微福身,應道:“是,小姐。”
走出院子,洛水瑤看到莊子正候在院外,和他站在一起的是劉管事的兒子劉宇。洛水瑤走上前去,擺了擺手,示意二人不用行禮。
莊子嘴唇動了動,像是有話要說,可目光掃到旁邊的劉宇後,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穿書後,我在侯府佛系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