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的手,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難不成我還會強逼她原諒靖安伯府的人不成?”
忠勇侯連忙陪笑,靠近侯夫人,攬著她的肩,說道:“我自是知道夫人最是寬宏大量、善解人意了,只是為夫稍微囉嗦了一些,還望夫人莫怪。”
侯夫人斜瞥了一眼一把年紀還老不正經的忠勇侯,冷哼一聲道:“你知道就好。”隨後,她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對忠勇侯道:“我今日才知道,這靖安伯府一家子藏汙納垢,做了不少壞事。這若蘭竟也不去處理,也不約束,任由家中子弟如此胡作非為,真是過分。”
見她憤憤不平的樣子,忠勇侯啞然失笑,“我之前就說過,讓你離你那堂妹遠一些,你非是不聽,如今倒知道了。”
侯夫人微微嘆氣,“她是我的親堂妹,她來找我,我怎能不理她?一筆寫不出兩個楊字。看來,過些日子,我要抽空回家中一趟,讓家中長輩看能不能約束幾分。”
忠勇侯沉思片刻道:“如此倒也好,我們與她畢竟也算沾親帶故,他們做惡事太多,我們面上也不好看。若是岳父岳母能勸她幾分,那便勸動他們幾分,讓她約束一下家中子弟,此事也算是極好的事。”
“行,此事我已知曉該如何去辦。”
侯夫人微微頷首,稍加思索後又說道:“另外,這京都之中的大部分人家都已知曉我們忠勇侯府領回了兩位表小姐,然而卻都不識得她們,日後若不相識,也容易產生衝撞。我尋思著過些時日舉辦一個喜成宴,邀請各家主母以及家中子女前來。其一,可以讓眾人認識認識這兩位表小姐,如此一來,日後也算有了個明面上的交代。其二,元錚今年已然二十歲了,別說正妻,就連妾室都還沒有一個,我們做父母的心中著實焦急。到時候你把他給我叫回來,讓他相看相看,若有他喜歡的,先定下來也成。”
聽著夫人的絮叨,忠勇侯點了點頭道:“行,這事你看著辦就好。等你把日子確定下來,我便將元錚叫回來。”
侯夫人又嘟囔著:“這孩子明明就在京中,卻連家都不回。你到時候可得好好說說他。
忠勇侯再次點點頭,看著仍在思索的夫人,無奈道:“好了,行了行了。天色已晚,該歇息了。還有什麼事明日再說也不遲。”說著,便強行拉著侯夫人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