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那麼唐突的過活,也就穩重很多。
我們結伴回家,夜幕已經沉下來,屋子裡的燈光顯得愈發的亮,我聽到林子裡面的蛐蛐聲兒,稻田裡的蛙聲此起彼伏。
走到屋裡面,母親端著碗正吃飯,我爹癱坐在角落裡頭喘著酒氣,母親見我回來,立馬站起來,笑著接我。
“回來啦!吃飯沒有啊。”我坐下,告訴她我已吃過了。
“這兩天,你去哪兒了嘛?”她不經意的問道。
“去哪個大埡村了,說是那兒設壇作法,去看了看。”
“哦哦,聽說那個坐壇的是個尼姑,還是個學生。”
我點點頭。
“人都說可靈光了呢,許什麼願望都可以實現,比去廟裡拜佛還神。”
“大概吧,具體的也不大清楚。”我平靜的說道。
母親停下來,“不行就把你爸帶過去,你許個讓他戒酒的願望,看看靈不靈,他啊,把酒戒掉了,該多好嘞。”我看到她眼神中的期待,儘管她儘量表現的不那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