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業主沒頭沒尾地瞎猜著,臉上充斥著不滿和嫉妒的神色,開始無端對徐昊進行指責和攻擊。
他們甚至忘記了,真正的敵人是喪屍,而不是徐昊。
就在這時,人群后的李勇濤突然大呼一聲。
“既然砸不開,閘門就用汽車撞!”
“我就不信了,他一扇破門還能撐得住多久!”
聽到李勇濤的話,大家面面相覷。
誰都知道,這門用車撞,那撞門的車肯定要報廢。
雖然住在別墅區裡的業主,都不差錢。
但他們的資產還不至於讓自己幾十萬上百萬的說報廢就報廢,確實肉疼。
而且現在雖然物資緊缺,但大家畢竟還有一口吃的,還不至於有人願意為此付出一切。
大部分人還在幻想著,等著政府的軍隊消滅喪屍,然後迴歸安寧的生活。
見到大家都默不作聲,李勇濤使了個眼色,一個手下點了點頭,馬上跑回家裡將一輛轎車開了過來。
李勇濤站在車邊,按了兩下喇叭,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
“大家不要再猶豫了!”
“車沒了以後還能再賺錢買!”
“可如今吃的可是徐昊浪費一餐是一餐!”
他環視一週,見眾人還在遲疑,便猛地一拍車頂,豪氣干雲地說道。
“我先來!”
“但要是我的車沒能撞開大門,還請大家繼續上!”
“大夥兒都把路讓開!”
聽到李勇濤的話,人群竊竊私語,紛紛讓開了一條通道。
李勇濤的一個小弟坐進車裡,將車倒出幾十米遠,然後深吸一口氣,將車掛入空擋,然後同時踩下油門和剎車。
汽車的輪胎不斷與地面摩擦,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周圍頓時煙霧繚繞。
突然,剎車一鬆,檔位一掛,李勇濤的轎車像離弦之箭一樣,徑直衝向徐昊家大門。
“咚!”一聲巨響。
汽車撞上徐昊家大門的一瞬間,駕駛員沒系安全帶,整個人從車裡像個炮彈一般飛了出來,重重地撞在大門上,然後無力地躺在地上。
車頭則瞬間變形,金屬的撕裂聲和玻璃的碎裂生交織在一起,令人雞皮疙瘩直冒。
而那堅硬的大門依然巋然不動,李勇濤的轎車卻完全凹陷了進去。
強大的撞擊力讓車體的前半部分完全凹陷進駕駛室裡,車內的儀表盤、方向盤甚至座椅都被擠壓變形,與車身融在一起。
撞擊的慘烈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駕駛員不是僥倖被甩飛出來,絕對會被擠壓得血濺當場,命喪黃泉。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原本嘈雜的人群,瞬間沒了聲音,空氣中只剩下轎車的警報聲此起彼伏。
李勇濤呆呆地站在原地,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其他業主看著那報廢的汽車,再看了看徐昊家的大門,也是心涼了一截,更加沒有人願意開車進行嘗試。
如此猛烈的撞擊,都不能撼動這扇大門,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此刻,所有人都萌生了退意。
就在大家束手無策就要散去時,吳秘書走到李勇濤身邊,小聲地在他耳邊說道。
“其實,我們沒必要破開他的大門。”
“拿梯子來讓人爬進去,不就行了?”
李勇濤猛地扭頭,看了吳秘書一眼,這才反應過來。
對啊,他們非得費這勁和那大鐵門較勁幹什麼?
架上梯子,爬進去不就完事了?
徐昊當時設計安全屋時,圍牆這一道防禦就不是用來對付人的,而是用來抵禦喪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