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午夜時分,監國中軍大帳後面的一個營帳內,突然傳出一個宛轉悠揚的嬌吟聲,似乎是有女子正在極力的隱忍著。
相較於中軍大帳,這裡的守衛更是嚴密,裡三層外三層,全是頂盔摜甲,手持繡春刀的錦衣衛,一個個屏氣凝神,站到十步以外。
“哦、啊、、”
光著膀子的老色胚朱雍槺,端坐在行軍床上,雙臂環繞著豐腴的王氏,發出極其舒爽的歡快聲,制服誘惑啊。
低頭細看懷裡的美嬌娘,嬌豔欲滴,額頭香汗淋漓,忍不住擒住櫻桃小嘴,又是一陣瘋狂的吮吸。
半晌後,老色胚才放下渾身癱軟的嬌軀,大粗手挑起王氏圓潤白皙的下巴,四目相對,表情略微輕佻的問道:
“皇后娘娘,可知我軍到了哪裡嗎?”
既然帶了重兵入緬甸國,準備伺機迎聖駕,怎麼可能少的了雍容華貴、端莊得體的王皇后,這也是朱雍槺征戰在外,第一次主動帶上女人。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機密,錦衣衛在內,親衛營在外,從昆明府貢院接出來後,沿途躲在馬車裡,跟在大軍的最後面,誰也沒膽子接近。
此時的王氏,經過半個多月的持續灌溉,氣色更是細膩有光澤,清新而豔麗,別有一番熟女風味。
“嗯哼”
皇后王氏輕呼一聲,鳳目迷離,抬起潔白無暇的纖手,打掉老色胚的大粗手,滿臉羞紅著白了一眼,糯糯的回了一句:
“別說話,正忙著呢”
說完後,性格強勢的王氏也不等老色胚的回應,自顧自的尋找快樂源泉去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乾的都是人生交流大事,是聊天談事的時機嗎?向來色中餓鬼似的朱雍槺,今天反倒是一反常態。
幾個月以來,眼前這個大明監國都在限制她的自由,猶如籠中鳥,南甸司、騰衝、永昌、昆明皆是如此。
“嘿嘿嘿”
老色胚嘿嘿一笑,自顧自繼續欣賞著王氏愉悅的表演,半響後,感覺她差不多了,才低下頭,咬著她精緻的耳垂,逐字逐句的說道:
“滇西,漢龍關,十萬大軍,迎聖駕”
“啊哈、啊、、、”
正在尋找極樂世界的王氏,突然被雷電擊中似的,渾身劇烈顫抖,腦海混沌一片空白。
半晌後,終於回過來神來的王皇后,顧不得絲毫體面,開始劇烈掙扎,甚至抬起痠軟的素手,指著老色胚朱雍槺,柳眉倒豎,嬌聲怒斥道:
“啊,緬甸,聖駕、、”
“逆賊,你個亂臣賊子,你、你、你、、、你要作甚?”
王氏杏眼圓睜,眼眸裡閃爍著淚光,雙唇緊抿,似乎在極力抑制那即將湧出的淚水,心中更是充滿了各種悔恨、懊惱。
從永昌開始,她已經被朱雍槺軟禁了幾個月,但身邊的錦衣衛從不隱瞞外面訊息,朝政大事、監國行蹤、征戰沙場等等。
向來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老色胚,心狠手辣,又殺伐果斷,帶上十萬大軍,他想幹什麼?不言而喻啊,最低標準也是兵諫啊。
“哈哈哈”
志得意滿的老色胚,哈哈一笑,聲音裡充滿了驕狂和志得意滿,一個翻身虎軀壓上去,開始進入下半場。
久經官場宮闈的王皇后,不愧是同道中人,大家都是權力慾海中的奴隸,對朱雍槺的心思,一猜一個準。
都到了這個份上了,老色胚朱雍槺也不想再藏著掖著了,兵強馬壯,有槍有炮,戰功赫赫,耶穌來了也救不了永明王。
上床容易下床難啊,要麼站在他這邊,要麼陪永明王下去團聚,為了天下蒼生、華夏國祚復興,心狠手辣的朱雍槺,肯定會忍痛割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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