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國饒命啊”
“咸寧侯,救我”
“敘國公,救我”
眼看著岷王朱雍槺,手持雁翅刀,越來越近,急眼了的兩個賊將,開始把目光看向右側,希望祁三升和馬寶、馬惟興,站出來替他們求情。
可惜事與願違,這幾個軍頭壓根不搭理他們,畢竟是打劫朝廷和皇帝的重罪啊,誰敢出言相勸,或出手相救?
“監國息怒,交給末將吧”
“監國萬乘之軀,讓末將動手吧”
眼看著馬上要見血了,淮國公馬寶和咸寧侯祁三升,猛的站出來,對著朱雍槺,大聲吼道。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堂堂大明監國,如此夠膽夠勇,強悍如斯,膽敢單挑兩個久經沙場的老武夫。
雜牌軍頭裡面,也就馬寶和祁三升算是猛將悍將了,更是衝鋒陷陣的好手,這時候必須站出來了。
這兩人也擔心岷王監國出事啊,萬一有個好歹,大明的小朝廷會瞬間崩盤,都得變成了一群孤魂野鬼。
但身為雜牌軍頭的他們,又不敢貿然出手,擔心引起岷王府眾將的誤會,被摟草打兔子,一鍋燴了就完球了。
眼看著岷王朱雍槺,還是不聞不問,手裡拎著寒光閃閃的雁翅刀,死亡的腳步越來越近。
“殺”
跪在地上的副將楊武,眼神狠戾,咬牙一蹬腳,撿起前面的繡春刀,大喝一聲,雙手持刀,一往無前的衝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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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頭縮頭都是一刀的事,大明皇帝他都敢打劫,官眷、宮女更是睡了一大堆,夜夜做新郎,一個小小的岷王監國算什麼?
流賊軍頭出身的他,就沒什麼不敢幹的,與其等死,還不如先下手為強,拼一個算一個。
“賊子爾敢”
“奸賊”
“狗賊”
就這麼一剎那間,大堂裡的所有將校,無論是岷王府眾將,還是其他軍頭武夫,來不及阻止,紛紛破口怒吼。
“出刀”
就這麼一剎那間,朱雍槺身後的朱宏正,低喝一聲,4個猛將紛紛拔出鋼刀,準備出手做了楊武。
“暴君,受死吧”
眾目睽睽之下,亂賊楊武大跨步衝殺過來,怒吼一聲暴君,繡春刀高高舉起,朝著朱雍槺魁梧的身影,勢大力沉的劈殺下去。
岷王朱雍槺,右手拎著雁翅刀,不動如山,眼眸死死盯著殺來的楊武。
“呃哼”
刀光閃現的一瞬間,朱雍槺一個側身躲過刀鋒,左手一揮,厚重的鐵臂手,狠狠砸向楊武的頭盔,後者耳鳴眼花,發出一個沉重的悶哼。
電光火石間,朱雍槺怒目暴睜,兇相畢露,再一記大鞭腿橫掃過去,厚重的鐵網靴踢向楊武胸口。
“嘭”
“啊”
胸甲深深凹陷下去,楊武發出一聲慘叫,鮮血噴灑而出,猶如斷線的風箏,倒飛數米遠,抽搐了幾下,徹底昏死過去。
“草包、廢物”
岷王朱雍槺,拍了拍鐵臂手,瞟了一眼死狗般的亂賊楊武,怒罵一聲廢物,就這身手也敢搏命?軟的跟個麵條一樣,太虛了吧。
誰說單挑一定要用刀的?頭戴兜鍪,身披2層鐵甲,鐵靴、鐵裙、鐵臂手等等,都是致命的殺人兵械。
“嘶、嘶、嘶”
一時間,大廳裡寂靜如斯,雜牌武夫幾十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目瞪口呆的樣子,猶如見了鬼似的看著岷王。
再怎麼說,副將楊武也是征戰沙場幾十年的老武夫了,怎麼一個回合都沒走完,就被收拾妥帖了,岷王的武力值也太恐怖了吧。
特別是淮國公馬寶和咸寧侯祁三升,兩人都是衝鋒陷陣的猛將,滿目驚駭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