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姬明摘下了黑榜。
蕭北夢微微一笑,高聲道:“諸位,我們不能耽誤武院放榜,把樓船放過去後,花魁大賽繼續。”
說完,他輕輕一揮手,六艘花船齊齊發動,退到了岸邊。
姬明黑著一張臉,出聲讓樓船繼續前行。
齊首峰、雲水煙和賀琦俱是狠狠地瞪了一眼蕭北夢,而後端正好神情,繼續迎風立在船頭,準備接著享受河兩岸觀眾的注目禮。
只是,樓船繼續前行,河兩岸卻只有零星的目光去關注,而且還都是女人,其他人的眼睛則像是被粘在了六艘花船上,挪不開來。
於是,齊首峰、雲水煙和賀琦再次看向了蕭北夢,眼神之中俱是寒意森然,恨意十足。
樓船漸行漸遠,但河兩岸已經沒有一人追隨,形單影隻,背影蕭索。
人們俱是圍攏在了六艘花船附近,喧譁雜亂地等待著花魁大賽的重新開始。
目送天順武院的樓船孤零零地走遠,蕭北夢微微一笑,再次一揮手。
隨即,六艘花船又駛向了河中央,花魁大賽繼續進行。
“你還想再看看?”
慕雪央冷眼看著正目光灼灼地盯著花船的蕭北夢,語氣頗為不善。
“凡脂俗粉而已,有什麼好看的,她們加在一起,也比不過雪央姐一個手指頭!”蕭北夢當即收回了目光,語氣十分肯定、眼神百分堅定地說道。
慕雪央嫣然一笑,抬腳離開了春滿樓。
蕭北夢趁著慕雪央回頭的時候,連忙再看了幾眼河面上的六艘花船,也跟著快步離去。
馬車緩緩而行,慕雪央坐在蕭北夢的對面,輕聲道:“迷花閣的三位紫花使明日就會到太安城,三日之內,她們就要聯手為你封印寒毒。若是封印順利,你就可以脫去這一身狐裘了。”
慕雪央的臉上升起了笑容,在替蕭北夢高興。
“封印又不是清除,我仍舊不能修煉元力,成不了元修。”蕭北夢卻沒有多少喜意,他透過車簾,看著人來人來的街道,沉聲道:
“若是齊首峰能上鉤,今日的這番佈置便不算白乾,我的銀子也就不算打水漂了。”
今日花魁大賽,蕭北夢下足了血本,透支了未來三年的開銷用度。
蕭風烈雖然沒有給過蕭北夢捎過半句口信半封書信,但在銀子方面卻是沒有短過蕭北夢半分。
一年三十萬的雪花銀,勝過皇朝皇子,這是蕭北夢成為大順第一紈絝的底氣所在。
“小北,齊首峰的事情先放一邊,你體內的寒毒事大,只有暫時將你體內日益加劇的寒毒給壓制住,你才能有以後。”慕雪央一臉關切地看著蕭北夢。
蕭北夢點了點頭,笑道:“雪央姐,你就不要操心了,等迷花閣的紫花使到了王府,我一定會全力配合她們的。”
在蕭北夢和慕雪央返回南寒王府的時候,有三位頭戴斗笠的騎士正策馬來到了太安城外十里處的歇腳亭。
雖然斗笠遮住了頭臉,但透過其身形,可以看出是三位女子,而且還是三位身材相當不俗的女子。
“墨梅姐,你真要留在那個大紈絝的身邊麼?”
三位女子進到歇腳亭後,各自摘去了斗笠,其中身穿青衣、長著翹鼻尖下巴的美貌女子甚是不解地出聲,目光落在白袍女子的身上。
“墨竹,這不是墨梅姐姐要不要留的問題,這是師尊的命令。”墨梅沒有說話,頭裹淺綠絲帶、生著大眼睛長睫毛的漂亮女子把話頭接了過去。
“墨竹姐,你什麼都知道。那你能告訴我,師尊為什麼要讓墨梅姐留在那個大紈絝的身邊麼?墨梅姐是我們迷花閣紫花使之首,蕭北夢有何德何能,不但要讓我們三人將苦修十年的元力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