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這邊,裝模作樣的搜尋了三日,這才‘找’到了賈似道的屍體。
見到賈似道被糞叉捅死的悽慘模樣,那將軍不由得有些感嘆。
沒想到,叱吒風雲,掌控大宋朝野多少年,權傾天下的賈似道,居然被個糞叉捅死了。
甚至那糞叉一看就是用過很長時間的,還有些殘留物。
真是物理和化學的雙重攻擊啊。
那將軍有些感嘆,本來還想著要巴結賈似道往上爬呢,結果現在可倒好,賈似道人都死了。
“王爺,可曾尋到那四大蟋蟀?”
那將軍忽然又想到了這件事,趕忙對段祥興問道。
“不曾!只是在一處荒郊野外找到了賈似道的遺體,卻不見其他人,到底是誰下的手,也是不得而知了。”
段祥興搖了搖頭,表情也是略顯凝重。
應該說他也是演技很高的人,畢竟做了幾十年的傀儡皇帝,心中有志向對高家有仇恨,但卻不敢表現出來,沒有點演技怎麼行。
得到了最不想聽到的訊息之後,那將軍瞬間就變得滿頭大汗。
“壞了壞了!苦也!”
那將軍叫苦不堪,說道:“那四大蟋蟀個個都是天下頂級的高手,現在賈似道已死,他們必然記恨吾等,若是前來刺殺,該如何是好啊?”
很顯然,他很清楚四大蟋蟀是個什麼水平,所以被嚇到了。
段祥興則是不以為然,勸道:“不必擔心,賈似道自己身死在荒郊野外,還是被糞叉捅死的,顯然是獨自逃命,招惹到了本地的獵人或者農民,爆發衝突才得此下場的,而若是那四大蟋蟀在側,必然不會如此結局。
所以可以斷定,那四大蟋蟀多半是拋下賈似道自己逃命去了,這個情況下,他們是絕對不敢露面的,不然大宋可不會放過他們。
若是四大蟋蟀一直在賈似道身邊,那就更不必擔心了,賈似道都被殺了,可見殺人者武功必然高於四大蟋蟀,四大蟋蟀多半也死了,還有什麼好怕?況且我大理也不是好欺負的,幾個江湖草莽腦不出事,放心吧。”
段祥興一本正經的勸導那將軍,彷彿這件事情就不是他做的一樣。
他的語氣也的確是很放心,畢竟四大蟋蟀在哪發財他可太清楚了,只是說了他們也不能去。
那將軍這才心中稍安,又有點憂愁的說道:“可是,賈宰相死在了這裡,可卻如何是好?這可是一件大事啊。”
他的信件寫好,都已經發出去了。
本來他想的是,不要讓賈似道先回去胡言亂語。
現在賈似道是不能胡言亂語了,可是人死了,對於大宋可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外交大事啊。
“哎!既如此,本王就親自寫一封信件,給陛下送過去,解釋原因。”
段祥興嘆了一口氣,佯裝很無奈有憤怒的說道:“賈似道如此無禮,若非我心向王化,必然再反,我大理雖只是南垂小國,卻如何能被如此侮辱?”
見段祥興如此,那將軍趕忙各種勸導,各種說好話,生怕段祥興一個惱怒就真不幹了。
畢竟段祥興不幹了好說,可他怎麼辦啊?
現在大理和大宋還是一體的,他能放心待著,若是段祥興再度自立,他豈不是第一個要被祭旗?
此事絕不可行!
被一番勸慰之後,段祥興這才一副消氣了的模樣。
那將軍這才放心,卻又愁眉苦臉的問道:“王爺,在下的信件已經送出去三日了,只怕您再寫信,也有些來不及了,若是鬧大了,這可怎麼辦啊?”
“此事好辦,我大理自有好馬,叫人日夜兼程前去送信,雖然也未必趕得上,但送達的時間應當是差不多的,不至於耽擱了事情,你放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