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抓著丘處機踏空飛出了十幾里路,一直出了軍營,徹底消失在蒙古軍隊的視野之中,這才落地。
結果剛一落地,丘處機就一臉激動的跪了下去。
“弟子丘處機,拜見道祖!”
丘處機一臉恭敬的說道,然後就是一陣磕頭。
啊?
楊過嚇了一跳,趕忙避開,同時心中罵罵咧咧。
這丘老道搞什麼?居然給我磕頭,這不是折我的壽麼?
“嗯?道祖這是......”
丘處機磕完了頭,發現‘道祖’居然躲到一邊去了,頓時也是一頭問號。
楊過哭笑不得的說道:“你認錯人了。”
說著, 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摘了下去,露出了本來樣貌。
瞧見這個中年道士,變成了一個帥的沒變的英俊男子,丘處機不由得一愣。
真踏馬是好熟悉的一張臉!
“過兒?”
丘處機喃喃自語,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今日月亮很大,月光之下的確還是看的比較清晰的,但丘處機還是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在這個萬里之外的地方遇到楊過,這也太巧了啊!
“是我,丘師祖你怎麼把我當成道祖了?這可太折煞我了。”
楊過無奈的攤了攤手,剛剛是擔心撞到蒙古軍隊麻煩,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解釋,抓著丘處機就飛出來了。
他雖然不怕蒙古軍隊,但丘處機不行啊,萬一一起放箭的話,他還真夠嗆能護得住丘處機。
一切以正事為主,結果沒想到就這麼一會,丘處機就誤會了。
咋說呢,不愧是你。
“原來是你,原來是你。”
丘處機喃喃自語兩句,然後低下了頭。
他那一張老臉,瞬間漲得通紅。
太丟人了!
居然把過兒當成了道祖,還給他跪下磕頭行禮!
啊!
丘處機心態炸裂,他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社會性死亡。
“怎麼了丘師祖?哪裡不舒服嗎?”
楊過心中門清,卻一臉正經的走了上去,關心的問道:“是不是剛剛磕頭用力太大,傷了腦袋了,我早說了何必,我又不是道祖,哪敢受丘師祖您的大禮。”
肏!你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丘處機還以為楊過來關心自己,心中舒服了一些,結果沒想到楊過又來了一記暴擊。
這讓丘處機徹底繃不住了,直接狠狠低頭不去看楊過,心中尷尬至極。
要說他長春子一生,行俠仗義,暴躁直接,從來沒有過任何拘泥的時候,可是如今不一樣了。
他感覺到了社死的滋味,從此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丘處機覺得,人活著反正也就那麼回事吧,太丟人了也沒啥意思。
“丘師祖你說句話呀!是不是剛剛被那幾個小卡拉米打傷了啊?讓我看看。”
楊過一臉關心的說道,可是丘處機卻是再也繃不住了。
幾個小卡拉米是吧?
那幾個傢伙差點把我打死,在你眼裡就是小卡拉米,你小子刺激誰呢?
丘處機感覺自己的血壓正在飆升。
但是無可奈何,因為楊過說的那是一點毛病也沒有。
那幾個貨色,在他眼中都是個個能和自己匹敵的高手,可在楊過的眼中,還真就是小卡拉米。
都一招秒了,不是小卡拉米是什麼?
丘處機只感覺胸中鬱氣橫生,和楊過說話屬實是太難受了。
“走吧,先和我的弟子們會合再說!”
丘處機強忍心中的尷尬,和正在地上摳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