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雖然這陣子咱們做的不太好,但是也不至於突然就把你給撤下來吧?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會議結束後,楊廠長的心腹們立刻來到楊廠長辦公室,向其詢問具體情況。
“我有什麼辦法?上面沒有爭過那幫人唄。現在咱們軋鋼廠你們也都是知道,在同級別的廠子裡,咱們軋鋼廠的成績就是第一,不管是國家建設的生產任務,還是工人階級的精神文化需求,亦或是賺取外匯,都是成績啊。
之前的時候,上面還能護著點兒我,現在形勢不對了,護不住了啊。”
楊廠長對著自己的手下感慨道。
“那咱們就這樣認輸了?”
“認輸?不是,只是‘藏器於身,待時而動’罷了。你們聽我說,雖然我下來了,但是你們還在啊,只要有你們這套班子,等到以後風向變了,我自然而然的就回來了。要是等到我回來的時候,你們都不在了,到時候再想開展工作,我一個人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啊。”
楊廠長勸說道。
“老楊,你的想法我們是知道了,你要我們怎麼做?”
有人問道。
“之前我跟老李說好了,你們也不用做什麼特殊的工作,就是支援老李,把軋鋼廠的各項工作都做好就行了。老李那個人你們也都知道,雖然有些自己的小算盤,但是對於軋鋼廠的未來,他也是非常在意的,畢竟,這關係到他以後得工作發展。”
楊廠長接著說道。
“行了,我懂了,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做好自身的工作,協助李懷德穩定軋鋼廠的工作秩序。然後李懷德那邊也不會對我們或打壓或明升暗降的動手是吧。”
“對,就是這個意思。現在形勢嚴峻,而且對咱們不力,咱們要儲存實力,不能硬拼,只要守住基本盤,一些時間而已,咱們還是等得起的。
當然了,如果你們有想要調到別的單位的,儘管說,雖然我現在下來了,但是現在找上面給你們辦一個調動還是沒問題的。”
楊廠長寬慰道。
幾天後,楊廠長的這批手下與李廠長陸續見了面。李廠長向他們說明了情況,並表示希望他們能夠留下來繼續為軋鋼廠效力。一些人表示願意服從安排,而另一些人則顯得有些猶豫。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李廠長開始著手調整軋鋼廠的管理架構。他按照自己和楊廠長的謀劃,對部分人員進行了調動,同時也給予那些願意留下的人一些機會,讓他們展現自己的能力。對於另一部分人,則是調到了其他單位,至於他們以後如何,就不是李廠長該管的事情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軋鋼廠逐漸恢復了往日的秩序,生產效率也有了顯著的提升。儘管權力的更迭帶來了一些小的波折,但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軋鋼廠依然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
水木大學附屬中學成立第一個紅標組織,此後迅速遍及全國。
在有心人的蠱惑下,大量還處於迷茫中的清澈的愚蠢們們戴上紅標,走上街頭,轟轟烈烈地展開了各項運動,組織了一場又一場的鬥爭。
為了安全起見,在孟凡的建議下,四合院聯合附近幾個院子,抽調一批年輕氣盛的精幹小夥兒,也組成了一支紅標小隊,除了在街上喊一喊口號之外,就是在這一週邊巡邏,保證自家院子不被別人闖進去。
就這樣,就來到了67年。
這一年,由滬上開始,成立了第一個歌委會小組,逐漸向全國蔓延。
京城是這場風暴的中心,李廠長的政治敏感度是足夠的,在得知了訊息後,立刻在軋鋼廠內部組建了歌委會,自己擔任主任一職,給掛一個孟凡幹事的職務。
……
“弟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