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了想,孟凡說的挺有道理的,等明天,找許大茂試試。要是實在是不行的話,還可以找軋鋼廠的採購員那裡試試,畢竟,他們也是得經常往鄉下跑的。
第二天,孟凡剛出門口,就看見許大茂在自家門口晃悠著,應該是在等著孟凡。
果然,等孟凡推著腳踏車出來的時候,許大茂找準時機,走上前來問道。
“孟凡,實在是不好意思,昨天,昨天本來是高興,想請你們一起喝點兒的,沒想到我太激動了,一不小心喝高了。這把你們叫過來了,又沒有陪好你們,實在是過意不去。要不這樣吧,今晚,今晚我在請你們喝點兒。”
許大茂先是為昨天的招待不周道歉。
“沒事兒,雖然你喝醉了,但是我跟柱子還是喝好吃好了。”
孟凡說道。
“嗨,你就別說了,今早我看了,那菜都沒有吃幾口,酒倒是沒了,是我的不對,你就別再說了,就今晚,再來一次。”
許大茂執拗地說道。
“那行,就今晚。”
孟凡也是爽快地回答道。
“對了,昨天我喝的實在是太多了,都喝斷片兒了,昨天喝酒的時候,我都跟你們說什麼了啊?”
許大茂小心翼翼地問道,估計是想知道昨天自己有沒有趁著酒醉把自己的難言之隱說出去。
“也沒說什麼,就說你結婚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孩子,這回嫂子終於懷孕了,你非常高興之類的。”
孟凡知道,許大茂肯定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身體的問題,便搪塞了過去。不只是許大茂,只要是個人,都不會希望別人知道自己身體隱疾情況的。
“哦,那就好,我知道我這個人酒量不好,就怕喝多了說一些你們不愛聽的話,你也知道,平時我也傻柱總是拌嘴,我清醒的時候,說什麼都有管著,就怕喝多了的時候,說一些太過分的話,傷了傻柱就不好了。”
許大茂怕孟凡深究自己為什麼要問昨晚說沒說出格的話,趕緊將自己想了半天的藉口直接說出來。
“我也是服了你和柱子了,明明都挺關心對方的,偏偏嘴上都不放過對方,這叫什麼事兒啊。”
孟凡也不在意許大茂的想法,不過為了不使許大茂太過難堪,還是轉移了話題。
“我也說不好我倆這是為啥,從小的時候就這樣了,那個詞叫什麼來著?欸,對,相愛相殺,就是這個意思。”
許大茂撓了撓頭說道。
說話間,孟凡和許大茂已經來到了中院,正好碰見何雨柱出來。
“傻柱,昨天喝酒的時候,我沒說什麼過分的話讓你生氣吧?要是有,那都是喝醉了說的,不算數的,我這個人你也清楚,真要是正常情況下我說的話,我肯定認,不過喝多了說的話,我可是不認的。”
許大茂見何雨柱出來,也是如此問道。
“你還說呢,我是我說你啊,許大茂,我們知道你好不容易有了孩子,高興,著我們理解,但是你說你請我們喝酒,然後一開始你就連幹三杯,自己把自己喝醉了,把我們倆晾在那裡,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你說說,有你這麼請人吃飯的嗎?”
孟凡見許大茂不放心,又開始問昨晚的事情,趕緊給何雨柱使眼色。這何雨柱也是個有眼色的人,看到了孟凡傳遞的訊號,也猜到了許大茂並不是在想自己道歉,而是在旁敲側擊地問昨晚有沒有說漏他自己有毛病的話,於是也是將昨晚許大茂的話給遮掩過去。
這種事情,雖然說已經治好了,但是就算是說出去,也得是許大茂自己說,不能由自己嘴裡說出去,就算是許大茂跟自己說了,自己也不能給他傳出去,這是京城爺們兒的本色。
“是是是,你說的對,是我的錯,我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