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跟著老師,來到了辦公室內,這種大學的老師辦公室,也是集體的辦公室。
每個人一張辦公桌,這個集體辦公室一共五張辦公桌,而裘老師的桌上,堆滿了教材。
此時,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除了上課之外,老師幾乎不會待在這裡。
“你叫蘇黎是吧?”裘勻君坐了下來。
蘇黎點了點頭,說道:“嗯,是的,裘老師,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那裘勻君四下看了看,似乎怕有人突然進來,便起身將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
做完這一切,這才摸了摸頭,直接當著蘇黎的面,將自己的假髮摘了下來。
看著那光溜溜的腦袋,蘇黎頓時一愣,那裘勻君摘下頭套片刻,又小心翼翼的將頭套戴好。
“你都看到了,找你,是一些私事。”
裘勻君看了蘇黎一眼,示意他坐下。蘇黎搬來了一張凳子,坐在了辦公桌前。
“我體內有癌,已經有五年之久了,因為傅醫生的藥方調理,一直控制的很好,只是近一年,開始逐漸惡化。”
裘老師嘆息了一聲,但蘇黎卻有些疑惑。今天上課第一天,這老師是怎麼知道自己懂醫術的?
裘勻君也看出了蘇黎的疑惑,便開口說道:“那個一直給我開藥調理的傅醫生,全名叫傅媛慧,昨日在猩猩園區的那個中醫院主任。”
“哦,原來是這樣?”
蘇黎這才恍然大悟,這麼一說,那就比較合理了。
自己救人的事情在被廣泛的傳開,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大夏學院的學生,那個傅媛慧,也自然是知道的。
裘勻君臉上帶著一絲乞求之色,摘下了眼鏡:“原先的方子,已經是最好的方子了,傅醫生說了,如果要改進藥方,需要一個練習古武並精通穴位醫術的人將藥力進行催化,她直接了當的告訴我,你可能就是這樣人。蘇黎,我還不到五十,我不想就這麼走了。老師求求你,能不能幫幫我。”
說著,他站起身來,身子突然一沉,就想給蘇黎下跪。
雙膝還未落地,蘇黎快速架住了裘勻君。
“老師,可使不得,我是你的學生啊,你這一跪,我真的承受不起。”
裘勻君的身子微微顫抖,在蘇黎的攙扶下,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蘇黎沉思了片刻,自己這醫術,全是師父那學來的,師父說是集百家之所長,蘇黎一直以為師父喜歡吹牛。
僅僅只是在外露了一手復位手法和診脈,就能被那傅媛慧如此肯定,那說明師父吹的不是牛,反而是謙虛了。
“這老頭,無形的裝逼最為致命!”蘇黎自言自語的說道。
傅媛慧能用一劑藥方控制裘勻君病情五年之久,這人的醫術怕也是泰斗級別的。她對自己肯定,難道說自己的醫術比她還要牛批?
師徒倆常年在山上,理論紮實,但蘇黎還從未實踐過。所以他壓根不知道自己很牛,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什麼老頭?”
裘勻君的聲音打斷了蘇黎的沉思,蘇黎連忙擺手。
“沒,我是說我家師父。”
“你說的,應該是傅醫生說的那位醫術高人吧?”
“他已經過世了,裘老師,我學我師父的本事,學得八九成,但這醫術,我算是學得糊塗的一項。”
之所以說糊塗,是因為他只有理論,沒有實踐。
裘勻君毫不猶豫的說道:“沒關係,你說怎麼治,我就怎麼治,反正我都是要死的,若不能控制,會在半年內惡化,只要能活過半年,多活一天,都是賺的。”
“裘老師,那藥方,能否給我看看?”
裘勻君一聽,有些為難道:“這個藥方配比是祖傳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