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銀蟒就會給他發出預警讓他躲起來。
雲深晝伏夜出,晚上才會把小金烏和雞崽放出來放風,炎陽之心則充當著照明的光源隨行在側。
穿過平原之後就是那片沙漠戈壁,炎陽之心一見回了自己老家,說什麼也要拽著雲深往地底去。
“地心裡有什麼嗎?”
雲深不明就裡的問著炎陽之心,對方不會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推搡著他往之前隋簡弄出來的裂縫去。
很顯然自己要是不走一趟炎陽之心是不會罷休了,雲深只好再次變回本體,讓小金烏抓著他往下飛。
裂縫又深又黑,小金烏只能將收起的金光外放出來,連同炎陽之心的火光將四周都照亮。
落到地底時,力竭的小金烏立馬倒在雲深的懷中,連動一下翎羽的力氣都沒了。
雲深心疼的摸了摸它後背的羽毛,拿出一小瓶日精讓它喝了下去,日精被快速轉化為靈力,前一秒還累癱的小金烏又精神奕奕的活了過來。
它神氣的站在雲深肩膀上,周身的金光為他照亮前路,想表現卻被搶了機會的炎陽之心怨念的繞著雲深轉了幾圈,最後只能氣呼呼的飄到跟前去帶路。
地下通道狹窄,舊地重遊的雲深有片刻的恍惚,不免想起上次來時的兇險。
隋簡為了保護他可是摔斷了好幾根肋骨,差點就寄了。
想到這雲深又想起了之前跟隋簡相處的點點滴滴。一直以來隋簡對他都是極好的,就是有時候嘴巴不饒人,
他除了本體有用以外那是一點攻擊力都沒有,隋簡囚禁著他每天拔他參須也是一樣的效果。以隋簡的性格,真要利用自己其實根本就沒必要演戲。
隋簡向來不在意身外之物,況且以他的能力和身份要什麼沒有,區區一方小世界,真值得他將自己送出去嗎?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呢?
雲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開始後悔自己當時頭腦發熱跑得太乾脆。
所以……果然還是得回去找隋簡問清楚才行,不然以後終其一生自己都要被這個問題困擾。
雲深想得出神之際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地心深處,岩漿池的岩漿靜靜流動著,赤焰蓮依舊活力十足的挺立綻放,無風自搖曳。
炎陽之心抵著他後腰,推搡著他往前走,眼看著離岩漿池只有一步之遙時,炎陽之心突然一個猛頂將他頂入了池中。
“唉!等等!”
雲深甚至只來得及開口卻沒來得及阻止,小金烏也被驚嚇的撲騰著翅膀飛了起來,意識到雲深落下岩漿池後又立馬著急的飛回去,三隻爪子都用上了吃奶的勁去拽雲深的衣領,但奈何力氣不夠托起人形的雲深,只能眼睜睜看著雲深被岩漿淹沒,整隻烏如同石化了一般在池面上下意識的扇翅膀。
而落入岩漿裡的雲深原以為自己要被燙成灰,卻不曾想這岩漿看著溫度高,實際上卻是令人舒適的溫熱。
他從岩漿池中浮起,第一眼就看到被嚇得呆若木雞的小金烏,順手將它撈回懷裡安撫。
小金烏趴在他懷裡嘎嘎嘎的放聲大哭,雲深哄了好一會兒才哄好。
這時炎陽之心從他臂彎間鑽了出來,雲深抬手就是一巴掌將它拍到了石壁上,語氣慍怒的訓斥道:“你怎麼能不提前打招呼就把我推下來?可把我跟小金烏都嚇壞了。以後要是還有這種事,你就別想再跟著我了。”
雲深這話對炎陽之心殺傷力極大,它身上的火焰萎靡不振的閃爍,想黏著雲深賣乖認錯都又怕讓他更生氣,只能委屈巴巴的縮在角落裡不敢吭聲。
雲深看它這樣也心軟,索性也沒多生氣,吊著炎陽之心半晌開口道:“好了好了,下不為例。”
炎陽之心瞬間活了過來,朝他高竄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