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人看著呢。”
隋簡挑眉道:“那回家了沒人看著就能吹了?”
人參精顧左右而言他:“嗯唄。”
“那我們回家。”
隋簡攬著雲深的肩膀帶著他就轉身走人,從頭到尾都沒給紅衣女子一個眼神。
他們之間的相處親暱又自然,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是感情很好的小情侶。
紅衣女子氣得直跺腳:“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
隋簡本是不欲搭理她的,奈何對方實在聒噪,他頓住腳步將雲深護在懷中,屬於渡劫期的威壓如浪潮般鋪天蓋地的壓到紅衣女子身上。
紅衣女子不過才元嬰期如何能承受得了一個渡劫期修士的威壓?
她當場就跪了下去,七竅被震得流血不止,眼前一陣陣發黑眩暈。
這還是隋簡收斂了的情況下。
他側身回眸,中不帶一絲情緒的說:“不是誰都是你那教女無方的爹,會處處哄著你讓著你。”
“你該慶幸我今日心情好不想開殺戒。”
說是不開殺戒留了一命,但也僅僅只剩了一口氣,紅衣女子就算被救回來,她也差不多廢了。
隋簡說罷轉身帶著雲深走人。
雲深悄悄探頭去看紅衣女子的慘狀,忍不住擔憂道:“她爹會不會來找我們算賬啊?”
“不會。”
隋簡將他拉回懷中:“他不敢來。”
雲深似懂非懂:“是嗎?”
庭院樹下,雲深愁眉苦臉。
隋簡從屋內走出來,見此快步走上前來站到他面前,抬手撫平他擰起的眉心道:“還在想剛才的事?”
雲深懨懨的點頭:“我們是不是做得有點過火了?她雖然任性刁蠻囂張跋扈了點,但直接廢了好像是有些過分。”
當時雲深確實是挺生氣的,但現在冷靜下來回想一下又覺得那女子罪不至此。
隋簡勸解道:“可你要知道,若非你我二人有實力傍身,換做其他弱勢的人,他們下場會如何?”
在這強者為尊的修仙界,弱小就是原罪。人參精尚未經歷過修仙界的殘酷,所以至今還保持著一顆純善質樸的真心。
他說:“即便我沒廢了她,你猜她會不會事後領著她那溺愛女兒的父親上門尋仇?”
根本不用想,那是必然的。
隋簡最後下了定論:“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與你何干呢?即便不是我們,她那性子早晚也會踢到其他鐵板,下場未必會比現在好。”
雲深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更鬱悶了,他知道自己這樣好像是有些聖母,但……
“我覺得,但求個問心無愧吧。”
隋簡嘆了口氣:“你若是實在在意,我會讓方陵去看看。”
雲深驚訝的瞪圓雙眼,覺得這可不像睚眥必報大反派的人設。但轉念一想,這分明不是大反派轉性了,而是為了遷就他。
雲深內心像是被什麼填滿了一般,愉悅又臌脹。
“好了,別為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廢心神。”
隋簡說著突然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頰,神色莫名的輕笑了一聲:“今日為何這般生氣?可不像你了。”
跟打翻了醋罈子似得。
雲深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下就坐直了身子,哪哪兒都不得勁兒。他含糊其辭道:“她罵我,我還不能生氣了嗎?”
“當真只是如此嗎?”>r />
隋簡步步緊逼,他眼神如鋒利的刀,像是要將:人參精內心深處那些自己都不知道的心思剖析出來。
雲深咬著下唇答不上話,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為何輕易就被挑撥了情緒,當知道對方想要搶走大反派時,下意識就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