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性。”
雲深穿越過來兩年,除了在玲瓏塔裡和閉關修煉,幾乎可以說是與隋簡形影不離,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他又怎會不知呢?
人參精的語氣神態太過理所當然,隋簡很享受這種來自人參精的特殊待遇。
他接過雲深手中的玉瓶,垂眸思索了片刻,而後裝作若無其事,用一種隨意的語氣問雲深:“若是哪日你發現我有事騙了你,你會如何?”
雲深苦惱的想了想,道:“那得看是什麼事情了。”
“只要不是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沒有離譜到讓我難以接受,其實都還好。”
隋簡忍俊不禁,意味深長的道:“那如果真有那一天,請先原諒我一次吧。”
雲深被他弄得一頭霧水,頗有些懷疑的眯起雙眼:“你不會真瞞了我什麼事吧?”
隋簡似是而非道:“你猜。”
人參精立馬叉腰,橫眉冷眼的警告:“我跟你講,機會是隻有一次的,你最好沒有。”
隋簡沒說話,卻抬手揉亂了他的頭髮,雲深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捂著亂糟糟的頭髮矮著身子躲過他辣手摧參的手掌,三足金烏以為他們在打鬧,撲稜到雲深肩膀上,昂首挺胸的啾啾啾叫著扇動翅膀。
靠岸後,三人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靠海的小城鎮裡休整了一夜,期間離開許久的左奇回來了一趟,不知與隋簡說了什麼,當天夜裡帶著墨鱗一起連夜先一步離開了,雲深也是早上睡醒時才發現兩人不見了。
他好奇的問隋簡:“他們去哪了?”
隋簡隨口道:“他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先離開了。”
雲深瞭然的哦了一聲,也沒繼續追問什麼事情這般急,需要連夜去做。
兩人收拾洗漱了一番,臨下樓前卻為三足金烏犯了愁。
三足金烏說什麼也不肯回空間戒指裡待著,雲深又不捨得強迫它,於是與金烏商量了一下,只要它能把包裹著它全身的金光收起來,自己就允許它跟著一起招搖過市。
他原以為金烏做不到就會知難而退的妥協,沒曾想三足金烏還真把金光收了起來,連那多出來的一條腿都縮排了腹部的絨毛裡藏了起來。
如今的三足金烏單看外表,就是一隻普通的小烏鴉。
解決了三足金烏這個難題後,兩人一同離開客棧,原本打算出城後直接搭載飛舟直奔玲瓏塔,卻突然聽到後方傳來一句:“我保證我真見著了鮫人的蹤跡,他應當就在這附近海域沒遊遠。”
雲深猛的停下腳步,側目朝聲音的來源方向看去,是一隊身著黑衣面罩遮臉的修士,而方才說話的修士則穿著當地的服飾,想來是當地的原住民。
他的目光沒有做任何遮掩,黑衣人之中一人朝雲深兇狠的喝了一聲:“看什麼看!仔細你的眼睛,不想要了我替你挖下來。”
對方說話過於兇殘,雲深縮了縮脖子,往隋簡的身旁躲,嘟嘟囔囔的告狀道:“他們兇我!還想抓鮫人!”
說到抓鮫人,雲深不免有些擔憂,這些修士一看就很不好惹,也不知道那條鮫人會不會出事。
他悵然的對隋簡說:“墨鱗他們沒走就好了,這樣還能讓他去給鮫人通風報信。”
那樣漂亮的種族,雲深一點也不想對方受到傷害。
隋簡撇了他一眼:“擔心那鮫人?”
雲深點頭道:“擔心的,畢竟對方被捕捉到蹤跡也有幾分我們的原因,而且我們還欠著對方一個人情呢。”
“既然如此,除了這些威脅就是。”
隋簡看向那隊黑衣人的眼神冰冷不帶任何情緒,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雲深好奇的歪頭:“怎麼除?”
總不會全殺了吧?
隋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