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雙修物件了,還是別一直晾著別人得好。”
雲深猛的回過頭,女修又是那副百無聊賴的樣子磨著指甲,好似那話不是出自她口一般。
雲深也沒敢問她怎麼知道的,主要是也尷尬,扭頭轉身飛快的跑了。
雲深重新回到了三十層卻被告知他已經升級到上四十層去了,於是又轉頭上了四十層。
他重新開了一個煉丹室,呆了一天時間就又到了出塔的日期。
這回他又在出塔和不出塔之間猶豫了好久,最後想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早解決早寬心,最後一咬牙硬著頭皮出了塔。
原以為隋簡會像以往一樣在玲瓏塔入口處等著自己,結果他站在廣場上等了好久都沒見著人。
總不能大反派生他氣,氣到連線他都不願意了吧?
人參精頓時委屈壞了,只覺得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
他又氣有委屈,憋著一股氣氣沖沖的往住所走,只是到了門口後他又洩了氣不敢推門。
他怕隋簡還是不願搭理自己,更怕得到隋簡的冷眼相待。
但……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雲深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才鼓起勇氣推門而入。
院內很安靜,靜得有些奇怪,雲深聽不到一點動靜。
“隋簡?”
“大反派?”
雲深往裡走著,心裡惴惴不安,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尤其是連叫了幾聲隋簡都沒應他後,這種不安達到了頂峰。
他不自覺的加快腳步往屋內走去,一路穿過前堂走到後方的臥室。
“隋簡,你怎麼不來接我了?我要生氣了。”
雲深告著狀推門走了進去,掀開珠簾,下一秒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呼吸停頓瞳孔緊縮。
只見隋簡臉色青灰氣息孱弱,趴伏在床榻邊上,嘴角還掛著一絲凝固的血絲,顯然已經昏迷了許久。
“嗚嗚嗚……你別死啊!”
雲深眼淚刷得就掉了下來,撲過去抱著隋簡扶他起來。
這時隋簡悠悠轉醒,見到他時明顯愣了一下,而後愧疚的朝勉強他笑了笑:“沒來得及接你,抱歉啊。”
雲深聞言哭得更慘了。
“你……你別說話了,快躺好。”
雲深捂著他嘴不讓他繼續說話,生怕他一命嗚呼了。
他迅速折了一節參須塞進隋簡嘴裡,讓他好好含著,而後又衝出臥室打了一盆水回來,擰乾手帕給他將嘴角的血跡擦乾淨。
一番忙碌下來,額頭都冒了細汗。
隋簡全程旁觀,心底動容,難得生出了幾分愧疚之心,只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只能接著演下去,否則之前一切努力全白費。
雲深忙完以後坐到了床榻邊,他看了隋簡好幾眼,欲言又止。
隋簡見此握住他的手,安撫性的捏了捏,道:“我真沒事,只是看起來嚇人罷了。”
他說的確實是實話,可雲深哪會相信?都吐血昏迷人事不省了,要不是剛好遇到他放假回來,怕不是涼了都沒人發現。
雲深越想越難過,他一點都不想隋簡死。
他問隋簡:“你是不是很生我氣?如果不是我自作主張,你可能也不會這樣的。”
人參精說著話時垂頭喪氣的,愧疚極了,他已然認定了就是因為自己讓隋簡跟自己雙修,結果又沒好好雙修才導致他病情加重了。
隋簡嘆了口氣:“別多想,是我受傷太重了,與你無關。”
“你騙我。”
雲深沒被安慰到一點,反而覺得他只是在哄自己開心。真與自己無關的話,他怎麼會在雙修後反而病得越發嚴重了?
眼看著人參精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