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謙看著她傷心欲絕的模樣,心軟了幾分:“不是不想讓我誤會嗎,那就把話說清楚。”
陳芸娘將臉別過去,賭氣一般不說話。
小荷急死了,輕輕推著陳芸娘:“小姐,您快解釋呀,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
她知道陸子謙對陳芸娘有特殊的情誼,只要他信了小姐的話,她們主僕就沒事了。
小荷給了陳芸娘臺階,陳芸娘順勢就下,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耍性子的時候。
畢竟殺人是大事,她必須給出合理的解釋。
陳芸娘盯著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深呼吸,閉上眼又睜開眼,眼中迸發出濃烈的恨意。
“我殺他的確是失手所致,我剛剛也是真的想去救人。”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言盡於此。”
“至於陳耀祖,他的確該死,我想親手殺了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就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敗類,魔鬼!!!”
“他做過的事,傷害過的人,足以死千百次。”
陸子謙擰眉,語氣中充滿了探究:“他做過什麼?”
小荷突然知道陳芸娘想說什麼,她似乎下定什麼決心一般,大喊一聲:“小姐,還是讓奴婢說吧。”
陳芸娘聲音顫抖,哽咽的搖頭:“小荷,不要,這會毀了你的一生。”
小荷很會配合,她絕望的閉眼,突然伸手去解頸間的扣子,陸子謙立刻別過頭去。
“小姐,奴婢的人生早就被毀了。”
陸子謙大概猜到了什麼,但當他看到接下來的一幕時,還是被驚的倒抽一口涼氣。
小荷已經解開了胸前的衣襟,脫去上衣,身上只穿著一件藕粉色肚兜。
在肚兜遮擋不住的地方,露出很多女表子、銀蕩、母狗等汙言穢語以及數不清的傷痕和針孔。
“這些字是他用蘸了墨汁的繡花針一針一針刺上去的。”
“這些傷痕,有鞭傷、割傷、燙傷、還有針線縫合後的疤……”
“將軍若是不信,奴婢身上還有更加不堪入目的痕跡……”
“夠了,快穿上!”
陸子謙只看了一眼,就別過臉去,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
陳芸娘抱著小荷哭的泣不成聲:“現在你知道我為何要殺了他吧?”
“他就是個該死的畜生,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這些恥辱的痕跡我身上也有。”
陳芸娘說著,突然擼起寬大的袖子,潔白的手臂上赫然露出“下賤”兩個字。
“陳耀祖十歲那天,喝醉了酒,突然將我拖到他房中,瘋狂鞭打折辱,還在我手臂上刺下這兩個字。”
“就在他要侵犯我的時候,小荷擋在我身前……”
“這些年,若不是小荷替我擋著這些折磨和羞辱,我怕是早就死了。”
“今晚他喝醉了酒,又要折磨小荷……”
:()藏起孕肚和離,她不舔了將軍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