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問也沒什麼不行吧。
秦錚摸了一下耳朵,把耳釘摘下來給席寧看。
“你知道這是我媽的遺物,背面有我媽名字的首字母縮寫。”
席寧接過來細看,蝴蝶耳釘背面白金包的底託,上面有兩個花體字母sy。
“我媽叫索影。”秦錚沒有馬上將耳釘拿回來,“汪秋宇那只是他自己訂製的,跟我無關。”
汪秋宇——田澄口中的汪少,原來是他自己定製的。
席寧心上一鬆,隨即又覺出不對味,什麼人會定製與其他人一對的東西。如果汪秋宇那是兩隻,席寧會認為他是單純喜歡,偏偏汪秋宇只有一隻,跟秦錚戴在了一對的位置上。
“給我戴上。”秦錚側頭把耳朵湊過去。
“你自己戴。”席寧往後靠,離得太近了。
“我看不見,你給我戴。”秦錚又往前湊。
席寧只能給他戴上,靠近能聞到熟悉的香氣,薄荷菸草,木質香調,糅合在一起是讓人怦然心動的味道。
“你還有話想說嗎?”秦錚繼續問。
“你指什麼?”
“你在想什麼?”
“我……”席寧猶豫了。
“你想問汪秋宇為什麼定製跟我一樣的耳釘是嗎?”
席寧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他喜歡我,追我好幾年了。”秦錚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不添油加醋,只是陳述事實,“不只是耳釘,他還有我很多同款,例如香水,你今天肯定也聞到了。”
“好幾年?”席寧驚訝,這麼勇猛嗎?
“嗯,好幾年。”秦錚含笑看著他。
席寧心跳加快,那人追了那麼久都沒成,如今他和秦錚……
“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席寧搖頭,禁止自己胡思亂想,“那隻耳釘他戴著會讓很多人誤會吧。”
秦錚摸著下巴笑容帶著幾分胸有成竹:“我能理解為你在吃醋嗎?”
確實讓人誤會,不熟悉的人都以為秦錚與汪秋宇之間有點什麼。
“沒吃醋。”席寧否認。
“沒有?”秦錚挑眉,眼中有戲謔的光,他怎麼不信呢。
“沒有就是沒有。”席寧不知道如何反駁,只能強調沒有,其實有。
秦錚無意把人逼急,太過窘迫的席寧不是他想要的,站起來走到冰箱那裡拿出一瓶飲料,倒了一杯,轉身拿給席寧。
“沒有就沒有吧,今天早點睡,明天不是要出去,定的幾點我送你。”
“不用小意來接我,你明天不是還要去公司。”
“嗯,還得去一天。”秦錚揉了揉席寧的頭髮,催促道,“趕緊喝完睡覺吧,晚安。”
說完拿上自己的西裝外套,還有領帶離開了。
席寧看著關上的門,兀自發了會兒呆。
算了還是先睡覺吧,席寧端起飲料喝了一口。
然後五官就擰在一起,放下杯跑進廁所,一口飲料全吐了。
漱口漱了好幾遍,酸死他了,秦錚給他的是蘋果醋濃縮液,這種飲料他稀釋五倍都嫌酸。
席寧酸的直掉眼淚,不承認吃醋就給他喝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