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份遺書這麼重要?
“除了這份遺書,還有我大伯寫的最初到達案發現場的記錄,還是涉及這份遺書的,。”褚良很肯定,“我知道你覺得奇怪,我想當時那人拿走遺書,可能跟咱們是一個感覺,就是通篇充滿了希望,不像是一個準備赴死之人會寫的東西,還有是不是覺得這本身就是密語,才拿走的。”
秦錚思索了片刻:“這次重啟案件,連當年壓下這個案子的人一起查,不信找不出內應。”
“你打算怎麼做?”
“從源頭施壓,讓市公安局領導親自出面。”秦錚跟他哥都商量好了,由秦鋮親自出面來協調。
“馬到功成。”褚良一笑,這年頭果然是錢權不分家。
“一定會的。”
這件事只能成功,不能讓席寧的父母含冤而死,也不能讓席寧再次受到傷害。
“我先給你道個歉吧,我自罰三杯。”秦錚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他極少會主動示弱,在褚良面前他確實有點理虧,私下調查的事還是不要提,他想以褚良的性格有可能當場就掏手銬了。
秦錚倒第二杯酒的時候,褚良攔住了。
“酒不是這麼喝的,你我之間有什麼事值得你道歉?”
“我有人證,席寧和我知道真相,知道他的父母是被殺的。”秦錚攤牌了,“我們就差物證。”
禇良皺起眉頭,眼神犀利起來。
“抱歉,那天什麼都沒跟你說,我們也有顧慮……”秦錚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為什麼要調查楊家,又查到了哪些東西,和盤托出。
“人證現在在哪兒?”禇良問道,難怪再次見面席寧的狀態那麼不好,這種摧毀性的資訊對他來說打擊太大了。
秦錚打了通電話,對方發過來影片,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住在一個古舊的小公寓裡看電視。監控畫面很清晰,連放在桌上的啤酒都能看清什麼牌子。
“監視還是監禁?”不管哪個都是違法的。
“他自願的。”秦錚有分寸。
“如果上了法庭他改口你會有麻煩。”禇良不贊同這種做法。
“他不會,是人都會有軟肋,再者他本身就是罪犯,我能找到他,就有一萬種方法讓他認罪。”
禇良一挑眉,這話有點……
“秦家確實實力不俗。”禇良言盡於此,不管怎樣,也算是了卻了他大伯的一樁心事,“你們做好準備了?”
“嗯,我們會盡快誘使楊家夫婦回國,然後先把他們逮捕歸案。”
“不要冒險。”褚良提醒。
“放心,我們有計劃。”到了這個份兒上,秦錚也必要隱瞞了,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褚良。
“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褚良表態。
“多謝你,無論從哪個方面都要多謝你,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還能拿到這麼珍貴的遺書,席寧特別感激,但是他目前的狀態你也看了,等事情告一段落,他會來親自謝謝你。”
“不用那麼麻煩,從根本上我是為了我伯父。”禇良無意在這件事上居功。
秦錚沒在多說,只是又給禇良滿上酒。作為席寧的愛人,秦漆的哥哥,跟禇良搞好關係挺有必要的。
“我弟弟麻煩你照顧了。”秦錚舉杯。
禇良與他碰杯:“說不上照顧,都是同事,秦漆挺聰明的,也很好學。”
“不夠穩重欠歷練。”秦錚瞭解秦漆,上學的時候成績不錯,學東西也快,就是到考試的時候容易迷糊。平日裡做事容易脫線,是經常請家長的那類學生。後來氣的他二嬸不去了,就他大哥大姐經常去。秦漆不敢讓他去,秦錚護犢子,能把老師懟得啞口無言,氣上加氣。而且兩人年齡相近都是孩子,老師也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