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適再挪。”
“什麼椅子?”席寧穿好衣服來到院子,昨夜風雨交加,今天一出門泥土被沖刷的味道很濃郁,滿院子的花更加豔麗,樹葉油綠油綠的發亮。
“你買它幹什麼?”席寧看到一個雙人藤質鞦韆椅立在池塘邊。
“方便你晚上躺著看星星,這個椅子背可以放下來當床。”秦錚給他演示了一下。
席寧坐上去,晃晃悠悠的挺舒服,離池塘很近,好像晃的幅度大一些就能掉下去。
“你是打算把我慣壞嗎?”他那天不過隨口一說,沒想到秦錚真的弄了一個回來。
“這就算慣著?你挺容易知足。”
席寧微微一笑,仰頭看著瓦藍的天空,飄忽的白雲,天氣真好。一片陰影罩在他的上方,秦錚按著鞦韆椅的靠背,低頭看向席寧。
“明天我想去看看我爸媽,他們的忌日快到了。”席寧閉了下眼,出國六年,他有六年沒去看過他們了。
“我陪你去。”
“不用。”陵園那地方,秦錚去了會難過。
“我見不得人?還是說沒轉正所以不讓見?”秦錚壓低身子,與席寧對視,他想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些東西。
“沒有。”席寧單純的不想他們見面,不想加重秦錚的負擔。
“我陪你去。”秦錚不是在商量,他不想席寧自己去,就是哭也得有人遞紙巾,要不多淒涼。
“好。”知道說不過,席寧妥協,捧著秦錚的臉,在他額頭烙下一個吻。
“哎呦。”門口傳來一聲不大不小的驚呼。
兩人同時看過去,田澄端著大托盤來送飯。
“我想擋一下眼睛,騰不出手來。”
席寧紅著臉推開秦錚,過去幫忙擺桌。
“席哥你放心,我嘴嚴實的很。”田澄一副忠誠的樣子,“秦哥跟我說了,你倆慢慢磨合,我不會跟任何人說。”
“謝謝。”席寧很不好意思。
“謝啥呀,你把秦哥收了說明你有本事,我也很安慰。認識他好幾年了,你說就他這條件一直單身,我們都懷疑……”田澄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因為秦錚站到了他身後。
“繼續說,你們懷疑我怎麼了?”
“沒沒沒,沒有,什麼都沒有。”田澄夾起托盤往門口跑,與第二波送餐的人擦身而過。
席寧忍俊不禁,秦錚不笑的時候有股攝人的氣勢,南雪意說很多人都怕他瞪眼。
“瞅你給人家嚇的。”
“不做虧心事,他怕什麼?”
“你多笑笑吧,要不會顯得很兇。”
“你怕我嗎?”
“我不怕。”
“真的假的?”
“我又不拿你的工資,你欺負人我就走。”
“走?走哪裡去?想讓我滿世界通緝你?”
“強盜邏輯,我又沒賣給你。”
“那咱倆籤個賣身契,我把自己賣給你。”換個思路秦錚也能接受。
“快算了吧,你的身價我可買不起。”
“沒事,可以後付款,等你什麼時候有錢了再給。”
“你不怕我賴賬?”
“看到這個院子了嗎,你不認賬的話我就把你關在這裡。”
席寧環顧四周,點了點頭:“這麼好的環境,你還真是優待犯人。”
“當然,你最特殊。”
兩人插科打諢,一頓飯吃了好久。下午秦錚處理工作,席寧繼續看書。
翌日一早,他們早早起床出門。
席寧父母的墓地離俱樂部並不遠,開車用不了半個小時。
席寧今天穿了一身黑,抱著一束白菊花。整個人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