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嗎?”秦錚努力把席寧的目光全聚焦在自己身上。
席寧笑了笑吻了一下秦錚的唇:“我只是不知道一會兒怎麼面對他倆,他們過來做客,然後就被咱倆晾在了外面。”
“他們早回去了,昨天下午我進屋沒多久小意就給我發了訊息,說他倆去看電影了。”對於有些事他倆經驗絕對豐富,知道秦錚一時半會兒出不了屋,所以就自己出去玩了。
席寧捂住眼睛,哭笑不得。要不說他們是兄弟呢,默契十足。
兩人在西山路住了好幾天,席寧沒有逃過把另兩套衣服一一試穿的命運,也沒有躲開被裡裡外外,翻來覆去爆炒的局面。
總之,新婚夜的婚紗他一定得藏起來,絕對不能讓秦錚看見,這對兩人的身體健康,心理健康都有好處。
他很擔憂秦錚喜歡上這種變裝遊戲,關鍵是腰受不了。
他們一直到婚禮的前兩天才離開,先是回秦家老宅住了一天。老宅一片喜氣洋洋,超大的喜字用支架支起來,都快把別墅擋住了。
家裡所有的樹上都掛了燈籠,樹幹還被紅布包了起來。
四處都是鮮花,一進去都是香香的。
屋子裡更是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很多裝飾品都換了,席寧腦海裡冒出四個字“金碧輝煌”。
爺爺奶奶喜上眉梢,看見他們倆高興的不得了。
兩人在老宅住了一夜,跟秦鋮又核對了一遍細節。
直到此刻,席寧才發現秦鋮是個細節控,還有點完美主義,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瑕疵,一點都不行。
秦父把席寧叫過去叮囑了幾句,眼下也就席寧還能聽進去他的話。
明天他作為唯一還健在的父母輩長輩,任務也是很重的,至少婚禮這個場合還是得父慈子孝,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去。
第二天他們特意起大早去了墓園,分別告慰了席家爸爸媽媽,與秦家媽媽。明天是婚禮正日子,三位都不能親自到場祝賀,這是無法彌補的遺憾。
回到俱樂部,也是一派張燈結綵的景象。整個俱樂部都被裝飾一新,門口的大鐵門上全是鮮花,兩側的門柱上貼著喜字。
開車進去路的兩邊也都是鮮花裝飾,大樓的樓體上貼上了碩大的喜字,得有三層樓那麼高。
“這是誰的注意?”席寧驚訝的指著喜字問道,不用這麼誇張吧,窗戶都檔上了。
“當然是爺爺奶奶,這不是與老宅差不多嗎。”只不過老宅那個是支架支起來的,他這邊是直接貼在了樓體上。
“有點誇張了。”席寧笑得眉眼彎彎,大紅的顏色如同雲霞落入眼中,鋪陳開一片喜慶的顏色。
“習慣就好。”秦錚拉著席寧回了逸園去吃午飯,一路上依舊是各色鮮花點綴。
逸園的紅漆大門上也有喜字,園子裡面掛滿了紅色的燈籠和綢緞,全是中式的裝飾。
下午六位伴郎陸續來到逸園,可謂敬業至極。
今天大家都住在俱樂部,方便明天一起過去。
席寧和秦錚是乘坐直升機入場,沒有車隊,幾位伴郎則是每人一輛法拉利,秦錚將自己車庫開放,讓他們自己挑。
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為了自己的婚禮,秦錚是什麼都豁得出去。
因為誰開enzo,唐越新和屈冶爭得面紅耳赤,最後原久看不下去了。
“瞅你倆那點出息,既然誰都說服不了誰,enzo就給小意開。”
“久久,你都不幫我,我跟你絕交。”唐越新不樂意了,難得有機會能開enzo。
“別噁心人,你當你是久哥的小寶貝?”屈冶笑他,他和唐越新絕對是損友,從認識那天開始就是經常性互懟模式,簡單來說就是別人欺負對方不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