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那麼周到,從各個方面顧及他的感受。
“這種事以後早說。”秦錚看著厚厚一沓紅包,實在是個工程,他姐可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哎呦,你還想有下次?席寧這你也能忍?”唐越新誇張地喊道。
秦錚一個眼刀飛過去,唐越新立刻識趣閉嘴。
“我這還有,這些是大姐提前裝好的,她說明天人多,千萬別不夠發的。”南雪意又給了秦錚一沓。
“行,我們知道了。”原久伸手接過去。
“你們早點睡,明天還得早起,別聊天了,都挺累的。”秦錚這話主要是對南雪意和秦漆說的,這兩人在逸園住的時候,每回都拉著席寧得聊到十二點多。
現在已經十二點了,洗個澡隨便收拾收拾就得一點,再聊就通宵了。
“行了,哥,你趕緊走吧,你在這裡學長才睡不了呢。”南雪意往出推他。
秦錚無奈,才覺得都懂點事了,怎麼一個個的都想扒在席寧身上不下來。
“今天我睡你那屋。”秦錚問南雪意的意見,就四個房間,他們這邊是五個人,唐越新和盧念一個房間,還剩下三個人。
“行行行,沒問題。”南雪意特別想糾正這點,他只是愛乾淨,沒有潔癖。不管誰睡那屋,到時候換個床單被套就行,沒必要誰都不讓進。
“早點睡,我走了。”秦錚揉了揉席寧的頭髮。
“嗯,去吧。”席寧點點頭。
好不容易送走了秦錚一行人,南雪意歡天喜地的關上逸園的大門,回身拉著席寧。
“學長今天咱倆誰。”
“哎哎哎?啥意思啊,我還在呢。”顧皖風馬上端正態度,對於秦錚被趕出去那點得意勁兒瞬間蕩然無存。
“你跟哥一起睡唄,你倆聯絡一下感情。”南雪意指著旁邊的臥室,讓他們趕緊去睡覺。
顧皖風不樂意,他跟秦漆聯絡什麼感情啊。南雪意這幾個表哥,最好說話的就是秦漆,小的時候也經常一起玩。比起秦錚,顧皖風肯定是更喜歡秦漆。
“結婚的又不是咱倆,為什麼咱倆要分開睡啊?”顧皖風拉著南雪意的胳膊,要不是秦漆和席寧在,他一定會撒個嬌。
“這跟結婚有什麼關係,我就想跟學長說說話。”南雪意主意已定,不理顧皖風地抗議,推著席寧進了屋。
秦漆跟椰子道了晚安,先進屋去了,跟誰睡都一樣他不挑。這麼晚,他早就困了。
“顧皖風,你要是不著急我可先洗澡了。”秦漆看顧皖風還在院子裡站著,喊道。
“行,你先洗吧。”顧皖風進了屋,哎,席寧果然還是他最大的“情敵”,沒有之一,他和南雪意之間沒有愛情,可比愛情更可怕,更牢固。
隔壁,南雪意比席寧還興奮,躺在床上滾來滾去。
“學長,你終於是我家的人了。”
“領證都有一年了,你才有感覺嗎?”這一年發生了太多事情,感覺時間“嗖”的一下就過去了。
領證的紀念日,秦錚和席寧正忙著處理吳家人留下的爛攤子,無暇顧及。只是一起吃了燭光晚餐,然後約定爭取明年能出去玩。
其實兩人只要在一起做什麼都好,哪怕是加班趕工,席寧都沒問題。
“那不一樣,明天所有人都是見證,這種儀式感很重要。”是廣而告之的效果。
“你和小顧領證和婚禮是不是捱得挺近的?”席寧記得秦錚抱怨過準備他們的婚禮時間特別緊張。
“嗯,我們是五月辦的婚禮,四月才領證。”南雪意回想起自己那不可思議的婚姻,好在結局是好的。
不過席寧沒能參加,是南雪意的遺憾,他當時是緊張的徹夜難眠,席寧看起來到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