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樣兩個人加入我們的隊伍,我大概是能猜到原因。
一直到林芮轉三號線離開,我都沒有和她說上話。
於是,在我快要到站的時候,我向劉婷做著手勢,示意她在下一站下車。
劉婷看懂了我的手勢,然後向大炮說道:“大炮,你坐到哪下車啊?我在下一站下車。”
大炮開玩笑道:“這麼巧嗎?吳傑也是在這一站下車,你們不會是鄰居吧。”
聽到這話,劉婷不禁笑出聲來,回應道:“當然不是,我家都不在這邊,只是這個星期過來探望一下大姨罷了。”
不得不說,劉婷說起謊來那叫一個面不改色心不跳,簡直就是信手拈來,顯然是個慣犯了。
伴隨著輕軌緩緩停靠站臺,廣播裡傳來悅耳的提示音,我微笑著向大炮揮了揮手道別之後,便率先邁步走下了輕軌。
緊接著,劉婷也緊跟著從後面走了下來。
望著輕軌重新啟動,逐漸加速駛離站臺,我忍不住轉頭看向身旁的劉婷,語氣有些冷淡地開口問道:“這樣有意思嗎?”
她眨了眨眼睛,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天真無邪、人畜無害的笑容,裝出一副茫然無知的模樣回答道:“我聽不懂你的話。”
劉婷既然這樣裝傻充愣,那就完全沒有什麼交談的必要了。於是,我不再多說什麼,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去,朝著輕軌站外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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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婷追了上來,急切地開口喊道:“等等,你生氣了?”
我頭也不回地應聲道:“沒有。”
我確實沒有生氣,我不會用自己的無能去遷怒別人。
我清楚的明白,林芮並不是很:()你和我之間難以縮短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