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採買的後門。
柳義雨敲了幾下門後,門後面傳來一陣陣腳步聲音。
“你們幹什麼,找誰”。一個看起來年約十五六歲少年,頭戴白色高帽,腰間繫著白色的圍巾,手裡還拿著一把帶血的菜刀。
柳義雨一瞧,便是曉得,這少年,怕是香滿樓廚房裡頭和廚師打下手的學徒。
到是柳義昊瞧見那少年手上拿著帶血的菜刀後,柳義昊有些懼怕的看了一眼那少年後,拉了拉自家大姐,退後兩步。
那少年像是察覺了柳義昊害怕,把手上的菜刀往背後藏了藏。
“這位小哥,不曉得你們酒樓收不收野兔”。柳義雨安撫的朝柳義昊搖了搖頭,上前一步,面上帶著笑容道。
“這......,我們酒樓有專門採買的管事,這些我可做不了主,要不,我去問問我們掌櫃的”。那少年瞧著眼前的柳義雨和柳義昊兩人,見他們兩人衣服破舊,補丁疊著補丁,兩人黑黑瘦瘦的,有些不忍道。
“多謝這位小哥了”。
“我叫王虎,你叫我虎子哥就成了,我去叫我們掌櫃的來,你們先進來等等”。
“謝謝虎子哥,你慢點”。
不一會兒的功夫,王虎便是領著一個年約三十五六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那中年男子身材瘦長,身著青色長袍,白面無鬚,面上帶著樂呵呵的笑容道“鄙人姓張,你們可以叫我張掌櫃,虎子說你們是野兔子賣,可否給鄙人瞧瞧”。
“張掌櫃,您瞧,昨日我姐弟在山上費了好大的勁兒活捉了六隻野兔,四大兩小,大概有十五斤左右,掌櫃的要的話,估個價,隨便給點錢給我姐弟,買些吃食便是”。柳義雨把揹筐裡頭的麻布袋拿出來,開啟袋子口,輕輕的晃動那麻布袋,裡頭的野兔受驚後,活蹦亂跳的在麻布袋裡頭蹦躂著。
“你這女娃說話倒是有些意思”。張掌櫃自然是聽的出柳義雨的話外之意,柳義雨話中雖說讓自個估個價,隨便給點錢,但是沒有後面那一句,隨便給點錢給我姐弟,買些吃食便是,有個這句話,那意義可就不同了。
柳義雨言下說,你掌櫃的,可不要欺負我們姐弟人小,不懂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