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給王嬸子擦著眼淚,安慰的道。
“娘,狗子也可以少吃點,讓家裡頭有餘糧存的”。
“這那成的,姑娘家,拋頭露面的出去尋活兒幹,名聲不好,萬一......,娘也對不起你,大花都虛歲十四歲了,娘至今都沒有給你置辦什麼東西呢?還有狗子,身子本來就比別人弱些,如今吃不飽,這怎麼辦,萬一....,萬一....,這可讓娘咱活呢?”。
“娘,女兒還小,說這些幹啥呢?,況且,弟弟身子好著呢?不會有事兒的”。大花聽到王大嬸這話後,羞紅著臉,不好意思,說到自家弟弟後,王大花,面色正了正道。
“要不,明日,我就去鎮上瞧瞧,有沒有人找幹粗活的,趁這還沒入冬。賺些銀錢,也可以省下一些糧食給你們母女吃”。王大叔聽到一家子的抱怨和開解,一個大男人,讓家中妻兒子女吃不飽穿不暖,王大叔心裡頭也不好過的。
在門外的柳義雨和柳義昊兩人聽到王家人的話兒,柳義雨和柳義昊兩人相視一眼。
“五弟,你是有什麼話想說的嗎?”。柳義雨見柳義昊有些欲言又止的。
“大姐,咱家流浪來山溝村後,王大叔一家,便一直接濟咱家,不是吃食,就是一些菜種子和衣物之類的,就連咱爺、小叔和小嬸子死後,都是王大叔出人出力做了一副薄棺,好讓咱爺、小叔和小嬸子入葬的,就連紙錢和香燭都是王嬸子花錢買來的,如今王家日子難過下去,我想....我想.....”。
“五弟是想把撿蟬蛻殼的事兒,讓王家同咱家一起撿是嗎?”。
“嗯,是,大姐”。柳義昊不敢望向自家大姐。
目前這條經濟來源是柳家唯一條,而且是自家大姐想出來,柳義昊有時候再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沒有為自家阿奶,孃親,姐姐弟妹想過,柳義昊又在想,王大叔幫過自家,如今王家日子過不下去,自個袖手旁觀,讓柳義昊內心備受煎熬,不知所措為好。
柳義雨瞧柳義昊這模樣,哪裡不曉得柳義昊心中所想。
柳家的孩子個個都是頂好的,堅強、善良、隱忍、懂事,受人滴水之恩,曉得湧泉相報的。
“成,就按五弟說的去做就成”。柳義雨又心疼柳義昊這般懂事,摸了摸柳義昊的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