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中的柳義雨渾身好熱,像是大火燒了起來一般,柳義雨迷迷糊糊的看到了。
“開飯了,都排好隊吃飯”。一個孤兒院中,一個三十多歲的女護工,對著等著吃飯排隊的一群在孤兒院生活的孤兒喊道。
這個孤兒院名字叫育兒孤兒院,說得好聽,是育養孤兒成才,長大以後效力祖國。
可是實際上,這孤兒院是在縣級,吃的,每天只能夠吃上三四分飽,穿的,只能夠遮體,想要穿暖,那是不可能。
在孤兒院的孤兒,每日最期盼的是有資助人來,資助孤兒院,資助人資助孤兒院,一般資助人會來孤兒院瞭解情況,給予資助的。
這日,所有在孤兒院生活的孤兒都會有新衣服穿,不僅穿的好看,還穿的暖和,還可以吃的一頓很豐盛的午餐和飽飯。
可是一到資助人離去後,眾人又打回原形,但是孤兒院的眾人也樂此疲憊。
如今是吃飯的飯點,一群五十多個孤兒,早就排好了隊,說的好聽一點是排隊,說的難聽一點的是搶位置,前邊的都是年紀大一些,身體壯一些的孩子排在前頭,年紀小,身體弱,又沒有武力值的,自然是打不贏大一些的孩子,只能夠排到最後。
那女護工守著眾人開飯的時候,那群孤兒都只敢拿兩個饅頭和一小碟的酸菜,雖然說是兩個饅頭,但是那饅頭非常的小,大概只有小兒巴掌大小,一個小孩子,三口就能夠搞定。
那女護工一有事走了後,這群孤兒瘋了似得,開始搶佔饅頭,年紀大一些的,有一股子力氣,好強,搶佔的饅頭自然是多,能夠吃飽肚子,小一點的孤兒,勢單力薄,能夠搶到一個饅頭是多了的,更甚者是,一個饅頭也搶不到,只能夠吃一些酸菜殘渣墊肚子。
“咦,你新來的,你怎麼不去搶饅頭吃呢?現在可好了,什麼都沒了,今天中午只能夠餓肚子了”。五歲的柳義雨瞧著在中間,站著一個手足無措的男孩後,柳義雨上前朝那男孩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以為是排隊拿的”。那男孩有些靦腆紅著臉道。
“笨蛋,那護工阿姨在這兒,他們都不敢去搶的,被護工阿姨發現了,輕則罵上幾句,要是碰到護工阿姨心情不好,可是要捱打的,下次你得記得了,護工阿姨走後,一定要衝到最前面去搶,能夠搶多少,咱就拿多少,我叫柳義雨,今年五歲,打小就在孤兒院長大的,你呢?”。
“我叫玄飛白,我爸媽敢出車禍,沒了”。玄飛白說著,眼眶透紅,眼淚一滴滴的掉了下來。
“別哭了,我給你吃半個饅頭吧!”。柳義雨見到玄飛白哭了之後,柳義雨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饅頭,有些不捨的,掰開一半遞給玄飛白道。
“這個饅頭是用來下頓吃的,萬一下一頓,咱沒有搶到饅頭,一晚上都要餓肚子的,到時候難受的,快點吃吧”。柳義雨見玄飛白盯著自己收起來的另一個饅頭後,柳義雨解釋的道。
“哦”。
柳義雨這一年五歲,認識了六歲的玄飛白。
倒是玄飛白來孤兒院十幾二十天的時間,不曉得玄飛白是不是沉浸失去雙親的痛苦中還是其他,每次到了飯點的時候,玄飛白都是愣著在一旁,也不上前去搶佔饅頭吃。
每次柳義雨搶到了饅頭,都會分給一半的吃食給玄飛白,有時候柳義雨一個也沒有搶到的時候,他們兩個都要餓肚子過夜。
然而,這日,護工阿姨一聲開飯後,眾人開始一個個規規矩矩的拿饅頭,沒有一個人絲毫的亂來。
這日,護工阿姨像是有事,一聲開飯後,也沒有守著眾人,立即離去了。
機靈的柳義雨第一個發現後,柳義雨本來身子瘦小,像條游魚一般,左擠右滑的,趁著眾人沒有回過神來,搶佔到前面,兩隻手齊抓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