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是說,飛白的貴人不是柳家四妹,反而是柳家大妹,當日救飛白的不是柳家四妹嗎?雲道長不是說過了嗎?飛白來清水鎮有一劫難,救飛白的,不就是飛白的貴人嗎?”。玄周氏道。
“當日咱也只是瞧見柳家四妹衣裳溼了,來找咱,說飛白被救了上來,咱也沒有問清楚,只是瞧見柳家四妹溼了衣裳,都以為是柳家四妹救的飛白的,到底是不是柳家四妹救的飛白,柳家四妹也沒有說,我們也沒問,其中到底如何,這些都有待追究的”。玄單氏眼中精光一閃的道。
“文君說的對,這些都要有待商議的,剛剛我也從玄管事那兒拿到了柳家四妹的出生年月日,倒是和合著飛白的八字算了算,他們兩個人的生辰八字雖然相合,但是也不是天作之合,怕是文君的說法有道理,指不定飛白的貴人,就是柳家大妹了”。雲道長也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道。
“雲道長,如果柳家大妹真的是飛白的命中貴人的話,柳家大妹這個貴人要如何才能夠助飛白渡過最後一災兩難呢?”。玄單氏想到這裡後,雙目一亮的問道。
“結為夫妻,陰陽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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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醒醒呢?醒醒”。等玄單氏三人離去後,很快的來了四個丫鬟輪流坐在床前,照看玄家公子。
四妹輕輕的拍了拍自己大姐。
“唔,四妹,大姐睡了多久了”。柳義雨睜開有些惺忪的眼睛,一手揉了揉的朝四妹問道。
“睡了快有三個時辰呢?現在玄家開晚飯了,玄家老夫人叫咱去前院吃飯呢?”。四妹回道。
“什麼,大姐睡了這麼久了,飛,玄家公子怎麼樣了”。柳義雨一聽自己睡了這麼久後,心中擔心著飛白,連鞋子也顧不得穿上後,急忙的跑近床榻前,見飛白麵色恢復往日氣色,額頭也不滾燙了,呼吸也平穩了下來。
柳義雨見此,稍稍放下心來了。
“柳家大小姐,還請擦把臉,老夫人交代過了,柳家大小姐醒來後,叫奴婢領著柳家大小姐和柳家四小姐前去前院用晚膳呢?”。這時,一個看起來年約十六七歲,身著碧綠色丫鬟服飾的婢女走了近柳義雨跟前,朝柳義雨一福身,遞給一塊白色錦緞面巾遞給柳義雨道。
“你們是”。柳義雨接過面巾擦了擦臉,理了理自己有著皺褶的衣服,再用手挽了挽垂落在額間的一縷秀髮後,望著眼前四人穿著一模一樣的服飾的婢女問道。
“我叫春日、她叫夏日、秋日和冬日,我們四個是打小從府外買進玄府,給少爺做貼身侍女的”。春日指著另外的三人朝柳義雨解釋的道。
柳義雨一一的打量了幾眼她們四個,見她們四個長得都是一副小家碧玉,行為舉止中,透露出一股成熟穩重,細心的感覺。
不過柳義雨想了想也是,她們四個是伺候飛白,加上這一世,飛白是個,如果不是成熟穩重,玄家老夫人哪敢交給她們四個照顧飛白的起居飲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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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們姐弟這麼晚來,打擾老夫人,事情從急,還請老夫人見諒”。這時,柳義陽和柳義颯、柳義爽三姐弟,瞧見玄老夫人從側廳走入正廳後,柳義陽站起身來朝玄老夫人一拱手的道。
“哦,事情匆急,連夜到府上來,可是何事,只要我玄府能夠幫得上忙的,你們只管說就是,能幫的我一定幫的”。玄單氏心中一動的問道。
“我娘突發宿疾,現在病在床上呢?我娘惦記著我大姐和四姐,現在我們姐弟是來接我大姐和四姐回家侍奉孃親,以孝為天,還請老夫人見笑了”。柳義陽不慌不忙的解釋的道。
“哦,這倒是奇怪了,今日白天瞧著柳夫人氣色甚好,怎麼才幾個時辰的時間,身子就不大好了,可是請大夫瞧過了,雲道長略懂岐黃之術,可以去你家給柳夫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