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說竹家復臨的古神不是『述應』?”
留雲塔內,謝盛鼎一臉驚訝地看著再次返回的謝益凡,想不到他竟然會帶回如此震驚的訊息。
至於謝氏老祖,他已經外出去陪只有他才能相陪之人去了。
“是的,侄子剛從有關人口中得知了一些秘密,不知是否真假,大伯你可以參考下。”
接下來謝益凡就把白星之前所說的話和他的秘密都講給了謝盛鼎聽,謝盛鼎聽完沒有第一時間回話,而是在閣樓裡徘徊思索起來。
一會後,謝盛鼎才停止思索對謝益凡說道:“這樣吧,你先回去繼續忙你的事,『述應』到底是什麼我們現在都沒辦法去確認,只能一步步探索,至於月底的旬榕行,你可以考慮到底去不去。去也不用擔心什麼,你太爺已經回來了,整個旬州還沒有敢挑戰我們謝家的人!”
謝盛鼎的話給了謝益凡一顆定心丸,他倒不是害怕什麼,只是想讓謝家提前做好準備以防萬一,謝家的實力其實也不懼怕太多。
告辭一聲後,謝益凡就準備離開留雲塔,這時謝盛鼎突然再次說道:“對了,對白天華一家你也要注意一點,不要相信太多。”
“怎麼了?”
“覆滅血門五洞後從那裡得到的訊息顯示,肯綮洞上代聖女消失的原因並不是因為私情,而是叛族!”
“叛族”
聽到“叛族”這個詞,再聯想到今晚白星和若兮兩人的奇怪表現,謝益凡心中立即浮現了許多思緒。
一個採花大盜,一個叛族聖女,背後究竟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六月十二,清晨。
謝益凡從溫柔鄉中醒來,伸了下懶腰後才發現被窩一旁只剩有餘溫而無佳人。
昨晚自然是栩瑤陪著自己,但只是睡覺而已,沒有搞壞事。
不是謝益凡當了一把柳下惠,而是栩瑤擔心謝益凡身體沒有恢復過來就堅決只是陪著睡了一覺。
此時床邊白若塵已經等待站好,作為侍女的她必須要在謝益凡醒來之前就提前做好準備。
更衣沐浴,期間謝益凡還詢問了白若塵父母的情況,得知兩人都被白若塵平安送回家後便不再多問。
白若塵的神色有點慌張,她也不知道她的父母究竟有什麼秘密,但她知道她可能闖禍連累自己父母了,她害怕謝益凡會做些其他什麼事。
所以服侍謝益凡過程中她都十分小心翼翼,所有事情全部由她來幹哪怕臥室裡除她之外還有其他侍女在。
看著白若塵忙碌的身影,謝益凡突然發現她行為有點不對勁,明明就放在附近的東西她都需要低頭走近後尋找才能找到,甚至在給謝益凡係扣衣帶時她都看得很近,都快把頭埋進了謝益凡胸口裡。
這時謝益凡才想起來白若塵似乎有眼疾傷勢,而且這傷勢還是因他而起。
“你的眼睛怎麼樣了?”
穿好衣物後,謝益凡坐在椅子上讓白若塵給自己梳髮時突然問道。
白若塵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一跳,連拿著梳子的手都顫抖了一下,隨後弱弱回答道:“回、回公子話,奴眼睛比之前好多了”
聽著這明顯不自信的聲音,謝益凡想到了什麼突然起身用手指到一旁熱水盆裡沾了點水,隨後在面前銅鏡上書寫了一個比較繁雜的雅體字。
期間白若塵不知道謝益凡要幹什麼,拿著梳子的手浮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以為是自己回答錯了要挨懲罰,直到謝益凡寫完字後才聽到他問道:“看清楚我寫的的是什麼字嗎?”
白若塵深呼吸幾次壓下心中恐懼後才理解過來謝益凡的意思,抬頭看向銅鏡,此時的她離銅鏡不過一米多不到兩米的距離,但已經看不清銅鏡上那比巴掌略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