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青慧走了,在師門的帶領下離開了天嶺城。
如今婚禮全部流程環節都已經結束,而謝益凡也還活著,一切似乎都是很好。
下午,謝益凡開始準備日後的食材,準備一舉嘗試完成任務,同時他還透過跑步練體修武術等不停消耗體力,消耗自身的能量讓身體處於最飢餓狀態。
在謝益凡設想中,這一次他的任務是要在飢餓中吃各種不同菜系、菜品,直到吃飽。
為了保證菜系、菜品不重複,謝益凡還專門派人去請了全城有名的廚師來,分工做出不同的菜餚。
原本謝益凡還想自己做菜,但想到自己飢餓很久時再去做菜,不說那種狀態下能不能做好,單是自己偷嘗飯菜的壞習慣,恐怕還沒上桌就已經在廚房裡吃個半飽了。
就在謝益凡為計劃而忙碌時,離天嶺城百里外一處官道上,一支坐騎全部由兇獸“垨忉”組成的隊伍突然停下腳步,在他們前面被一人攔住去路。
此時所有人全都緊張起來,渾身緊繃看著遠處一人。
那人身著暗紅色長袍站在一顆巨巖上,雙手背後,黑色披風隨風不停飄蕩著,其容顏已老但卻滿頭黑髮,眼神如烈日般灼人眼目。
隊伍中領頭之人見狀緩緩駛出,來到巨石前拱手對攔路老者說道:“熾陽真人,不知您到此所為何事?”
全員騎著兇獸“垨忉”的隊伍是束心閣眾人,攔住他們的就是威名赫赫的謝氏老祖。
在這裡看到謝氏老祖,所有人內心全都咯噔一下。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路上也沒其他行人,要是出了點事估計都沒外人能知曉。
於是他們全神貫注地看著法儋真人前去交涉,同時目光時不時飄向隊伍中最年輕的女子,心想有她在那位也不至於發瘋吧。
“那日臨山真君在旁不好出手,法凌那小子也雞賊跑得挺快,到現在我都還憋著一口悶氣沒處發洩,沒辦法就只能來找你們了。”
謝氏老祖隨意說著,語氣平靜但聽者全都駭然,一大股氣勢集體放出,嚇得所謂“兇獸”得因恐懼躁動起來。
法儋真人深吸一口氣,頭顱稍微低下歉意道:“實在抱歉,熾陽真人,前幾日我束心閣確有大錯。在出發離開之前,我們已與盛鼎家主協商妥當,做出其他承諾並給予實物賠償。若熾陽真人尚不知曉,可向盛鼎家主詢問。無論多久,我都會在此靜候。”
法儋真人態度放得很低,雖然他和謝氏老祖同為二品真人,但〖殉陽訣〗威名太重,謝氏老祖在邊境甚至〖留淵〗都有巨大的名望,那都是一戰一戰打出來的,世人無不欽佩。
“那是謝家,與我無關。”謝氏老祖不以為意,冷著臉繼續說道:“這次我來,是以我那玄孫太爺的身份來的,他受了委屈沒人撐腰,我來!”
此話一出,法儋真人渾身一顫立即釋放出一股磅礴氣勢,但這股氣勢並沒有席擾周圍造成什麼聲勢,反而是把全場的花草樹木甚至石粒全都禁錮住,讓方圓百丈內所有事物都凝固沒有起一絲波動,猶如時間暫停。
“熾陽真人您意思是…”
謝氏老祖沒有理會法儋真人的反應,也沒有受到法儋真人剛才那般行為影響,全身如同與周圍環境不在一個圖層一樣,繼續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那玄孫是我最疼愛的小孫,他和我當初是那麼相似,但命卻又這麼苦。他爺因誤會與我斷絕關係,他爹孃因我的命令失蹤在〖留淵〗,他自己又在我的指導下修煉〖殉陽決〗導致失敗,現在好不容易娶一個妻子,結果卻有人趁我不在來汙衊他,你們真的以為我那小孫好欺負嗎?”
“現在我很憤怒,找不到法凌就只有你們了。”
明明謝氏老祖什麼也沒做,但周圍卻如同畫面卡頓一般閃爍起來,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