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若塵藝名叫做曉曉時,謝益凡心中還有一點熟絡感,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但又想不起來。
不過也不需要糾結什麼,見到人當面對峙即可。
但這個要求對於蘇楠楠來說
“公子,這個”
“怎麼了,還有人是我不能見的?”
孫楠楠惶恐道:“不是,公子,是這位娘子今晚已經待客了,她現在”
“待客?”謝益凡不確信問道:“她不是受傷了嗎?還是你們找錯人了?”
“是、是的,她之前是受了點傷但今晚她是自己堅持出來接客的”
謝益凡疑惑地轉頭看了下身後白星一眼,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錯誤。
白星看見後走上前緊張對孫楠楠說道:“掌櫃的,我、我女兒叫白若塵,是三年前從三河子鎮典進你們這裡的,她傳信說”
白星以為是孫楠楠認錯了人解釋著,但沒等說完蘇楠楠就打斷道:“我知道,就是白曉曉,但是”
滿臉糾結中,天香樓管理者無奈對謝益凡解釋道:“公子,真不是我們敢忤逆您的要求,而是而是曉曉她今晚要接待的客人我們也不好進去帶出來,不如公子您”
謝益凡眉頭一挑,質問道:“白若塵不是傷及雙眼了嗎?為何還要她出來待客?”
孫楠楠神色惶恐道:“不、不是,公子您誤會了,不是我們強制的,是曉曉她自己堅持要出來的,因為這個客人點名要那些剛出閣的姑娘,給的賞賜可能不少,所以她就自己主動應名上去了,而且她雙眼也沒到失明地步,所有所以我們就放她去了”
聽完蘇楠楠的解釋,謝益凡轉頭看了白星一眼。
若白星的女兒正如白星所說的那般懂事,似乎這種行為也是她能做出來的。
天香樓對歌舞伎的規矩並不是那麼嚴苛,天香樓出錢出力從小就培養起這些女孩,待到年齡以及技藝合格後就會讓她們出來待客,時間十年或十五年不等,俗稱僱身。
待客也不是皮肉那種,而是歌舞表演,表演後若有客人賞賜,那麼賞賜的錢財將會和天香樓四六分成,天香樓佔六。
別看賞賜的錢財讓天香樓佔了大頭,要知道在其他真正的青樓場所,那些妓女的賞賜分成最多也不過二八,甚至被老鴇當做工具一分錢也沒有。
同時客人和歌姬想在天香樓想嘗試靈魂交融那種行為也很難,必須經過管理者答應才行,一名精心培育的歌舞伎在名聲和技藝未達到頂峰時,管理者是不會輕易讓其失去貞潔的,畢竟那種行為無異於殺雞取卵。
當然來人權勢巨大或者浮財給得巨多也不是不能,規矩又不是死的。
例如七日前謝益凡來天香樓一樣,那時候天香樓就破例讓自己姑娘出來往哪方面待客了。
雖然白若塵狀況並不是傳信中那麼糟糕,但既然幫忙都幫到這裡了也沒必須放棄,謝益凡無奈對蘇楠楠說道:“那她現在在哪,我親自去看下她。”
“她”猶豫一會後,蘇楠楠最終決定道:“公子,白曉曉她們今晚要招待的客人,是天水王氏的一位公子,他也是昨日來參加您婚禮的賓客之一。”
“天水王氏”
聽到這個名字,謝益凡眼神頓時凝固了一會。
這也是個胤夜世家大族,論底蘊和實力比謝家還要高一層次,祖上曾出現過數位真君。
同時天水王氏也是和謝家關係維持得不錯的世家之一,謝益凡大姐也就是自己大伯的親女兒,就是嫁給了天水王家的一名嫡系公子。
等等,所有這個來自天水王家的公子莫非
說實話謝益凡也沒有把握猜測得對不對,畢竟昨日他的婚禮意外太多,他到現在也不知道有那些賓客到臨,只知道天水王家的確也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