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威力,光束照在他人身上只是覺得這是比日輝稍微灼熱點的光芒而已,並沒有之前那般毀滅性的威力。
唯有被射中的謝益凡感覺後背是被灼燒一般疼痛難忍,疼痛咧嘴地半蹲在簾布前。
天上的謝家練氣士見狀立即抬手,召出一片清雲彙集於身前,以漩渦狀徐徐壯大。
時間很短,但是漩渦中透露出來的力量卻比之前銅鏡偽造的威力還要巨大,以馬車為中心半徑數十丈內,天地色變,狂風驟起。
攔路人見狀嘴角微微抽搐,吸口涼氣道:“四品吞仙技,瘋子!”
說完他立即翻過銅鏡把鏡面包裹在自己胸口處,隨後召回斗篷蓋住並立即向後跑去,絲毫不帶一點猶豫。
隨著攔路人開始逃跑,謝家練氣士手中的大招也終於醞釀結束,化為一道青色球型漩渦砸向地面。
一瞬間,地面如同湮滅一般被青色漩渦腐蝕掉一大塊,露出一條深一丈有餘,寬兩長,長度約有上百米的巨坑,模樣就像一顆巨型球體碾出一條通道一樣。
在通道末端,之前的攔路人如今全身衣物已經破碎,四肢滿是鮮血,似乎皮肉都被拉扯脫落掉了一樣,唯有胸前和麵門受銅鏡保護才沒有受傷多少。
攔路人看了看從空中落下站在馬車上的謝家練氣士,變成血紅色的眼眸中充滿了恐懼和咒怨。
他沒有選擇放下什麼狠話或者繼續反擊,而是忍著劇痛召喚一片天地之氣駕臨在他的身上,然後快速飛出了這片地方。
謝家練氣士見那人快速逃跑後也沒有選擇追擊,從空中落下後就在馬車車頂上站立調息起來。
釋放大招後,謝家練氣士也恢復了原本樣貌,身材高挑,完美曲線在褐色麻衣下依舊無法阻擋,整個人的氣質與之前發生了天地間差距的變化。
不過她只是個五品極境練氣士,強行施展四品大招早已經是極限,為防止還有其他人偷襲,她必須得先調息安穩好自己體內動亂的氣息,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下去檢視謝益凡的情況。
“主人!你沒事吧主人?”
馬車上,栩瑤攙扶著謝益凡焦急詢問著,這一天她遇到了太多事,臉色都不由得疲憊許多。
謝益凡半跪著,抬起手掌示意自己無事,隨後就隨著栩瑤的攙扶回到馬車內躺著休息起來。
因後背還在傳來劇烈的疼痛,謝益凡就叫栩瑤幫自己脫下上衣,檢查起後背情況。
只見在脫掉上衣後,謝益凡整個後背都通紅著,顏色如同被烈火灼傷一樣。
但還不止這一點,謝益凡後背中還有三塊拳頭般的黑斑,如同被火焰重點關注燒焦了一般。
看到這,栩瑤有點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碰又不敢碰,上藥也不知道該上什麼藥。
馬車裡的確準備著許多藥品,但栩瑤都不怎麼認識,只得連忙開啟抽屜,全部取出一個個拿給謝益凡詢問。
好在車內還是儲備了一盒治療燒傷燙傷的藥膏,被放在一個鐵盒子裡。
在謝益凡冷靜安排下,栩瑤就用這盒藥膏在謝益凡後背上塗抹起來。
過了一會,那名謝家練氣士便已經調息結束,掀開布簾走進了馬車內。
“燙傷膏沒用,這是煉氣傷害,普通藥膏是沒用的。”
此時謝益凡正半蹲在毛毯上,聽到有人說話便猛然抬頭看去,只見一高挑麻衣女子站在車門旁淡淡地看著他們兩人。
雖然來人面容謝益凡從沒見過,但是那身衣物他卻識得是一直駕駛馬車的車伕著裝。
並且這個馬伕還是在去六崗路上過夜的驛站裡輪換的,估計這名練氣士就是在那裡跟上車隊在暗中保護著自己。
見此謝益凡終止上藥,忍痛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