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希望的聖女,可能就這麼成為別人的玩物了吧…
“回主人,奴…昨日休息很好…”過了一會,栩瑤才回答出謝益凡的問題,只是語氣不情不願,沒有什麼感情在裡面。
不過謝益凡沒有在意,他壓根就不在乎這個便宜女奴對自己的態度,他只在乎自己的任務有沒有完成。
他抬頭看向天空,估摸著還有兩個時辰不到,就能中午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死亡,等待重生。
侍女走過來蹲身在謝益凡耳邊詢問,要不要沐浴一下再來吃早食,
謝益凡沒有思索就答應起來,以前每日晨練後他都會沐浴清洗一下,只是以前不會有什麼侍女服務而已。
站起身準備去浴室清洗時,謝益凡看著高傲如天鵝般站在原地的栩瑤突然來了惡興趣,對著栩瑤輕佻說道:“走美人,給爺服侍洗澡去。”
聽到這個要求,栩瑤原本如死水深潭般的眼睛突然泛起來多片漣漪,瞪大眼睛震驚地看著謝益凡。
女奴服侍主人沐浴,會只是簡單的沐浴嗎?
栩瑤全身僵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很抗拒但卻沒有拒絕的能力,因為她現在就是一個女奴的身份。
尤其是她身後還揹著數千人的命運。
謝益凡也不急去洗澡,就這麼眯起眼睛笑著看她接下來會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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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只是過了幾息,但也許也是過了半生,栩瑤最終閉上雙眼,眼角默默留下了一滴眼淚,隨後認命般低頭,對謝益凡說道:“是…主人……”
聲音毫無情緒,如同行屍走肉般失去了生機,對未來不再抱有什麼希望。
聽到這謝益凡嘴角仍不地住上揚,發現當壞人竟然是如此的有趣。
他原本就沒有什麼侍沐的習慣,連其他侍女他都不會叫來幫自己沐浴,純粹只是想看看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女奴會有什麼反應。
不過就在這時,在謝益凡抬起腳步準備去浴室時,原本一直閉眼與世無關的守廟人突然睜開了眼,看著謝益凡提醒道:“她不能離你太近,浴室那裡我不好出手。”
聲音沒有情緒,似乎只是在敘述一件普通事一樣,但是在謝益凡聽來卻又不能拒絕的語氣在。
謝益凡微微皺眉,他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抬起的腳步並沒有被話語打斷,謝益凡依舊如常地朝浴室走去,只是在路過守廟人時,嘴裡輕輕吐出了一個字:“好。”
謝益凡淡然地離去,留下一臉糾結感覺逃過一劫的栩瑤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看看謝益凡的背影,再看看那神秘強者的態度,深深蹙眉的她發現這個謝家公子以及跟這個謝家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
而這時守廟人亙古不變的眼瞳中似乎也出現一絲驚訝神情,一直盯著謝益凡的背影思索著什麼。
清洗結束後,謝益凡一臉淡然地走出房間,在小院裡的涼亭下吃起侍女準備好的早餐。
他沒有再搭理站在庭院裡的栩瑤和守廟人,自顧自地吃起了自己面前的美食,謝家似乎充分貫徹了‘想吃什麼就吃點什麼’的方式,給謝益凡準備的早食十分精緻且香味十足。
亭外,一直被動聞著美食香味的栩瑤用疑惑地眼光看著那正在慢慢享受的某人,腦海中閃過許多不同的猜測。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人在寧願得罪竹家也要買下自己後,為什麼到現在卻一直沒有像想象中那麼使用自己?
自己從一開始不就是個女奴嗎?
昨日回到謝家莊園後,栩瑤就被轉移和謝益凡分開,由幾個人對她身份進行確認並解除了她身上的枷鎖。
她原以為昨晚自己就會被洗乾淨送到謝益凡的床上,結果直到今天她都沒被髮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