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氏,曾是幷州顯赫一時的富商千金,後成為徐州牧左將軍呂布的正室,其身份尊貴,舉世無雙。如今,她與自己一同跪拜在劉寶面前,這一幕對呂玲綺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諷刺。她心中暗自揣測,劉寶定會被這份母愛的偉大所觸動,從而寬恕嚴氏。
然而,劉寶的話語卻如寒風刺骨,冰冷而無情:“岳母與女婿的情分?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大笑話。嚴夫人何時將我看作女婿?你的眼裡,只有對我的憎恨,希望我在關張之威下喪命,或是成為袁氏兄弟的刀下鬼,彷彿我與你有著深仇大恨!”
劉寶的話語如針,一針見血地戳穿了嚴氏心中的秘密。嚴氏聞言,頓時啞口無言,臉上只剩下羞愧與懊悔。她回想起自己的偏見與愚蠢,想當年呂布不也是從一無所有,憑藉自身努力才贏得了如今的地位嗎?為何自己卻盲目地認為劉寶不能有所作為?更令她心痛的是,當她意識到自己對劉寶的惡意,已為時晚矣。
這場情感的交鋒,不僅僅是劉寶與嚴氏之間的恩怨糾葛,更是對人性、對命運的深刻反思。而劉寶,或許正是那位能將“布種天下”的夢想續寫下去,用行動證明:在這片廣闊的天地下,每個人,都有改寫自己命運的機會。 創意改寫版
在那一刻,嚴氏彷彿成了自己心頭的一根尖銳刺,刺痛著她的每一根神經,她暗自懊惱:“我怎會如此盲目,竟讓豬油蒙了心竅!”恐懼如潮水般湧來,她深信劉寶即將取她性命,於是,不顧形象地趴倒在地,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肆意灑落,匯成一曲哀傷的樂章。
嚴氏的哭泣,本應是一場毫無美感的情感宣洩,是那般撕心裂肺,足以扭曲任何精緻的容顏。然而,當劉寶的目光輕輕掠過她的臉龐,卻意外地發現了一種別樣的美。她的淚水,像是春日裡細雨輕拂過梨花,增添了幾分柔弱與哀婉。這是否得益於她那顆患有心臟病的心,讓她的氣質中自然而然地流淌著一種令人憐惜的楚楚動人?
劉寶心中竟湧起了一絲奇異的念頭,彷彿這淚水成了世間難得的珍寶,他想:“若能讓這美人時常如此垂淚,倒也不失為一件賞心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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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往的歲月裡,劉寶從未目睹過嚴氏的淚水。即便是當她的親表弟魏越與魏昌相繼離世,嚴氏也只是沉默以對,未曾有過半分哀傷之態。或許,是因為那兩人與她的血緣關係並不深厚,無法觸動她內心深處的情感波瀾。
即便是在被劉寶挾持的危急關頭,嚴氏也未曾流露出絲毫的怯懦與哭泣。然而,就在這一刻,她卻如決堤的洪水般痛哭流涕,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劉寶困惑不已。
或許,她的淚水中不僅僅是對死亡的恐懼,更多的是對過往的悔恨與自責。直到此刻,嚴氏才恍然醒悟,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懊悔。那悔恨的淚水,如同晶瑩剔透的珍珠,從她白皙如雪的臉頰上滾落,每一滴都承載著她的哀怨與無奈,更添了幾分惹人憐愛的氣息。
呂玲綺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她無法忍受母親如此受苦,於是猛地站起身來,卻又毫不猶豫地跪倒在劉寶面前,淚眼婆娑地哀求道:“劉將軍,請您高抬貴手,饒恕我母親吧!如果您非要找個人出氣,那就請殺了我吧!我願意用我自己的生命來換取母親的平安!”
劉寶看著眼前這對母女,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特別是嚴氏,她曾經給人的印象是那麼倔強、偏執,似乎永遠不會向任何人低頭。但此刻,她卻不顧尊嚴地跪在劉寶面前,這種巨大的反差讓劉寶感到既驚訝又困惑。在這個時代,雖然人們常常跪坐,但真正的叩頭跪拜卻是一種極其卑微的姿態,是對他人絕對的尊敬與服從。而嚴氏,這個曾經驕傲的女人,如今卻為了女兒的安危,放下了所有的尊嚴與驕傲。 在古老儀式的塵埃中,叩首跪拜化作了一枚枚服從的烙印,深深鐫刻於心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