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叫一聲坐倒在地上,木盆落在一邊把水給灑了一地。
“你大早上的發什麼癲?”鍾正平怒目而視,正要叫人把這不知好歹的侍女拖出去,他的侍衛也跑了過來。
“公子,你的臉!你的臉!”
幾個人都有些驚恐的指著鍾正平的臉顫聲喊道。
鍾正平摸了摸自己的臉,從旁邊拿過來一個銅鏡,就模糊地看見自己雙頰居然各有一個血手印。
嚇得他一下就把手裡面的鏡子給丟開了。
“什……誰……誰幹的?”
說話之時,股間的褲子居然都有些溼了。
其他人面面相覷,都不敢再說話。
發了好大一通脾氣,砸了不少的東西,鍾正平也沒有別的辦法。
只能叫護衛晚上在自己臥室附近嚴加守衛。
這東西現在他都不知道是人是鬼弄的。
是人的話,人家能在自己臉上留下這血手印,就能取走自己的項上頭顱。
而若是鬼神的話,那就更加恐怖了,那是人力所能抗衡的嗎?
一整天時間,鍾正平都神經緊繃疑神疑鬼。
等到晚上更是叫護衛把房間內點上了好多蠟燭,再叫這些衛兵好好守住。
然後繃了一天的他終於是困了,睡了過去。
“你們說公子這……是人乾的,還是?”
等他睡著,那些護衛才敢小聲議論起來。
“誰知道呢?但是昨天公子房間門窗都關得好好的,咱們外面放哨的也沒見有人來……”
“你是說……”
聊天的護衛說到這裡,微微打了個冷戰,抱了抱胳膊。
等到了下半夜,這些護衛也有些昏昏欲睡,渾然沒有發現在對面房梁之上有一個人影。
“咻!咻!”兩聲,兩個護衛只覺得手臂微微一麻,像是被什麼小蟲子咬了一口。
然後睡意襲來,直接就睡了過去。
他們兩人身邊還有四個護衛卻一點都沒有察覺。
很快,這些護衛一個個中了諸葛天的麻醉針,開始呼呼大睡,而諸葛天又和昨天一樣,潛入了鍾正平的房屋之中。
想了想給鍾正平也來了一針,然後用紅色噴漆噴到鍾正平的手上,再用他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拍了拍。
做完這些,諸葛天收拾了自己來過的痕跡,小心地退了出去。
第二天的蔡瑁莊園,自然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這一次,大家都判斷鍾公子必然是被鬼神給纏上了。
主要是那幾個護衛,第二天都沒敢說自己昨晚睡著了。
一個個信誓旦旦詛咒發誓說自己沒發現任何異常。
“走,回宛縣!回宛縣去!”
鍾正平摸著臉上那怎麼都洗不掉的血手印驚恐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