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孫翎鸞小姐的狗!”
“我是孫翎鸞小姐的狗!”
彈幕不斷復讀著這一條訊息,水友們已經被震撼到無語凝噎,只能重複打出這條彈幕以示自己的震驚。
不是,為什麼有武將能摸空半個牌堆!
即便是陸遜、張春華這兩個號稱拿著牌堆打牌的武將,也不過是能靠神抽和羈絆,拿二三十張牌打人。
可孫翎鸞呢?
直接揹著一疊牌來打人,還能操控全場亂鬥,這三國殺乾脆讓你一個人玩得了唄!
大家都不用玩了!
而吳銘則表示他們還是見識太淺。
見識過摸空牌堆的武陸遜和用一摸四的線下主公鍾會就不會覺得孫翎鸞強了。
吳銘也是佔天時地利人和才打出這波操作的,換鬥地主模式的孫翎鸞,可能不敵四血白板。
又打了幾把遊戲,吳銘有些睏意,便睡去。
......
“女士們,先生們,本架飛機已到達北杭市。”
飛機上的乘客們似乎被這句話煥發了活力,安靜的機艙漸漸變得嘈雜起來。
吳銘被吵醒了,看了一眼時間,10月3日凌晨五點。
天正是矇矇亮。
“吳銘,馬上到北杭市了,我請你吃個飯吧!”
就在吳銘眯著眼睛看窗外時,等待其他人先下飛機時,鍾傲雪過來發出了邀請。
“行吧。”吳銘沒有拒絕,鍾傲雪已經是第二次發出邀請了,再拒絕就有點不給面子了。
畢竟也是一片好心,而且他也確實餓了。
下了飛機,二人根據地圖去了最近的便利店。
這個點,也只有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有東西了。
可走著走著,前面突然就黑了。
“熟悉的黑霧。”說歸說,吳銘其實用鼻樑的傷口就能感受到,這是遊戲病病者出現的前兆。
自從打敗了那個特殊IV型遊戲病病者,他鼻樑上的遊戲病病毒就一直盤踞不退。
不過也沒有什麼傷害,只是附近有遊戲病病者時就會有種瘙癢感。
簡直就是遊戲病雷達!
秉承有怪不殺白不殺的精神,吳銘和鍾傲雪衝入了黑霧之中。
“啪嗒,啪嗒。”沉重的腳步聲在黑霧中響起,與之相伴的還有兒童的隱隱哭泣聲。
“在那裡!”一聽到聲音,吳銘就判斷清了方向,復行數十步,終於看到了敵人。
那是一隻壯碩無比的怪物,身高五米,頭如公牛,巨口之中則是一排排鯊魚般的利齒。
赤裸的身體上肌肉虯結,雙腿每次走動都會給堅硬的水泥道路上留下印蹄,左手持鞭,右手高舉鐵鏈,正向一個小女孩揮去。
說時遲,那時快,吳銘召出丈八蛇矛投擲而出。
【神裁】!
蛇矛未至,其威已達,只見那公牛怪身體遲緩了一分,手中力道減弱了一分,而就是如此的削弱,足夠讓吳銘趕上。
“刺啦!”
如同捅破一張白紙,蛇矛狠狠地插入公牛怪的身體之中,公牛怪一滯,吳銘奔襲拔出蛇矛,再次向它捅去。
神裁能降低傷到的生物的各項身體素質,只不過對體力消耗極大,吳銘也不可多用。
“吼!”
只是公牛怪大吼一聲,身軀膨脹變大,達到了足足七米之巨,吳銘在其面前就像是嬰兒面對成人。
“啪!”
公牛怪鞭子一揮,破空聲響起,轉瞬之間便抽打在吳銘身上。
可有著【定漢】的吳銘又如何能懼,把公牛怪的大腿和身軀當做臺階,跳起連踏數步,長矛直取牛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