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王大富聞言苦笑道;
“以前宗主你是一個人,但現在咱們是團伙了,能一樣麼!
上次京城總局的人交代過了,如果在發生惡性事件,他們就會收繳咱們宗門法度的!”
宋寒聞言一愣;
“卑鄙!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是那種擔不起責任的人嗎?”
“宗主消消氣。”
王大富連忙上前拍了拍宋寒的後背,給他順氣。
“要不明天我帶咱們門下的幾個好手去揍他們一頓?
順便把他們車胎給紮了!”
宋寒黑著臉,咬著旺仔吸管憤憤道;
“把他們車軲轆也給卸了!今天就去!”
“今天恐怕不行哎!”
王大富連忙解釋道;
“今天門下剛剛得宗主傳法,都在打坐靜息,鞏固修為呢!
老頭我一個人去,又怕幹不過他們,折了咱清雲宗的顏面。
明天等他們緩過來,我再多帶倆人找他去!”
宋寒聞言黑著臉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王大富就點了兩個學院內練過拳腳的學生,打算出發。
只是還沒等他走出大門就被張天師給攔了下來。
“你們來的正好,今天南方德公司的董事長提前來了,現在要帶人去車站接人暱。
你們幾個開車跟我去跑一趟。”
王大富聞言一愣。
他顛了顛懷裡的傢伙,扭捏道;
“這個不合適吧?”
張天師擺手道;
“有啥不合適的,難道你還想你們宗主親自去接呀?
這可是關乎你們宗主的心魔大事,你還想偷懶不成?”
,!
王大富扭頭看了看自己帶著道家學院的倆學生,經過昨天宋寒幫人導氣破境的一幕,現在他們對青雲宗的忠誠度絕對滿格。
畢竟有發工資交社保還教功法帶人破境,每天學習不用幹活。
這樣的公司,啊不,這樣的宗門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別說是卸車軲轆,就是卸人,說不定都有人敢幹。
王大富無奈將懷裡的傢伙事揣好後,帶著兩人,一人開著一輛大金盃跟著張天師前往了火車站。
等到了火車站,停好車,王大富看著停車場的那輛桑塔納忽然眼睛一亮。
擔心看錯,他又跑到車前看了看車牌,頓時樂了。
他連忙將懷裡的榔頭遞給一旁隨行的兩人,悄悄打了一個眼色。
一旁張天師見狀奇怪道;
“你出門帶榔頭幹嘛?”
王大富訕訕一笑道;
“最近車容易壞,擔心輪上拋錨,就隨身帶了一把榔頭好修車。”
一旁接過榔頭的兩人也是連忙點頭。
“對!對!好修車!”
話音落下,咣啷一聲,從他們懷裡掉下了一把扳手。
張天師見狀愣了。
“咋還帶扳手呢?”
王大富見狀連忙拉著張天師往車站走。
“要修車當然要帶扳手了,不然咋擰螺絲呀!”
火車站內,李二虎正帶著小弟和兩個老外告別。
臨行前還拍著胸脯保證,要不兩天等下鄉的古董收集夠數就帶去香江給他們。
等看著兩個老外上車後,李二虎臉色一板,對著火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瑪德!明明對老子的訊息很感興趣,還他們裝著若無其事。
當老子開車這幾年學到的察言觀色本領是白學的!”
一旁小弟看著李二虎奇怪道;
“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