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就在宋寒還在想著要不要去上學的時候,自己宿舍的大門就被拍的震天響。
不用算宋寒就聞到了張天師身上檀香的味和胡教授身上的焊接電子元器件的松香味。
宋寒無奈拍了拍腦殼。
“得,又要請假了。
真是凡俗萬丈深,因果纏不休。”
自己選擇的路就是含著淚也要走下去。
宋寒無奈搖了搖頭,施施然爬起床,拿著紙尿褲剛想穿,忽然愣了一下。
“本座現在都有褲子了,還穿這玩意幹嘛!”
嫌棄的將紙尿褲丟掉,穿戴好一身奢華的高功法衣,雖然這個世界的道法不咋地,但在傳統服飾上的審美還是挺讓人滿意的。
開啟房門,宋寒看著湧進來門的兩個老頭問道:
“啥事?”
張天師與胡教授對視一眼,胡教授剛想說話,就被張天師上前一步一屁股頂出了宿舍門。
胡教授鬱悶的看著張天師的的屁股。
這老頭好大的力氣。
“真人,我們龍虎山接到了本市道教協會的諮詢,說本市官家在全市範圍內在針對咱們全市道觀進行嚴查。
你跟市裡面比較熟悉,能不打聽一下是咋回事?
現在正是嚴打期間,我們天師府年初都被刷上了崇尚科學反對封建迷信的標語。
你們市裡又忽然來這一出,挺嚇人的。”
宋寒小手一擺道:
“無妨,本座會出手的!”
“並且富市只是個例,還沒有上升到全國的範疇。
這次市裡的嚴查是所有的宗教場所一塊查,不僅咱們道門,佛門阿拉啥的都跑不掉。
只要補繳稅款就行。”
張天師聞言一愣;
“咋回事?你們市窮瘋了,打秋風打到了出家人頭上?”
宋寒看著張天師道;
“我看本地歷史,這樣的事不是挺普遍的麼?
往年曆朝歷代每次官家遇到手頭緊的時候,不都是一個套路?”
張天師聞言扭頭一想還真是。
宋寒解釋道;
“市裡乾旱,人工降雨的花費又比較大,市裡財政不夠,就有一個機靈鬼出了這個主意。
福禍相依。
你可以對本市的道觀安撫一下,有錢的補繳稅款,沒錢的也可以來我們青雲宗臨時過橋一下。
反正都是一番功德,出家人把錢財看的這麼重幹嘛!”
張天師聞言咧了咧嘴。
原來根子還是出在了他和宋寒的身上,他還以為國內又要來一場破除封建迷信的大規模運動了。
前幾年氣功熱,現在嚴查嚴打破除封建迷信,忽然來這一出還是挺嚇人的。
張天師長出了口氣道;
“沒事就好。
昨天我已經和南方德公司董事長聯絡好了,他也同意為咱們的治金化水之法挑這個頭。
就是他聽聞了你的事蹟後,想當面和你約個時間,當面談談。”
宋寒瞭然,想了想道;
“明天本市,晚上十八點之前都行。”
張天師聞言一愣。
“十八點之後不行麼?”
宋寒理所當然的道;
“我還在長身體,熬夜會長不高的!”
張天師低頭打量了一下宋寒的身高,咧了咧嘴跑去打電話去了。
等張天師走後,門外胡教授才鬱悶的走了進來。
“真人,科大雷達研究院的對我們送去的那個天線進行了連夜的測試,但測試結果都沒達到咱們昨晚的精度。
早上他們打電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