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李錦年聞言,連腦袋上的傷口也顧不得捂,連忙雙手合十作揖到底;
“真人恕罪,晚輩當時也是不知道這等行為對你們的傷害會有如此之大,當我從逸雲道長口中瞭解到後,就立刻趕來道歉了。”
宋寒面無表情點了點頭;
“道歉不必,賠償即可!。”
宋寒指著手中的收音機道:
“它!我要十個!”
“收音機?”
李錦年有些發懵,不過這個時候哪還管什麼錢不錢的,立即表示一定會盡快送來。
“善!”
逸雲道長見他們之間了卻因果也是頗為滿意,剛想開口說話,一旁廚房內走出的身影頓時讓兩人閉上了嘴巴。
“呀!李醫生,你怎麼來了?”
李錦年捂著額頭,滿臉的血跡頗為猙獰。
看著前輩的血緣母親,李錦年連忙上前解釋道;
“前段時間我們醫院的機器出錯,很多檢查結果都出現了錯誤,我這次來就是專門向你們解釋的。”
李醫生的話劉玉花一愣;
“你是說我家老三腦子沒有長瘤子?”
“沒有!沒有!”
李錦年連忙搖頭道;
“是我們檢查失誤,你家孩子只是單純的嗜睡症,就跟你們隔壁村老孫家他媳婦的大哥家孩子一樣,貪睡了一點,隨著孩子長大後自然就好了。”
李錦年的話讓劉玉花猛拍大腿。
“我說孩子怎麼從醫院回來後就好了呢,原來是機器壞了!”
這個時候反應過來的劉玉花連忙將人請進了屋裡。
“李醫生你這腦袋咋了?”
,!
李錦年抹了一把腦門的血跡,訕訕道;
“南風天,溼氣重,路上滑不小心摔了一跤。”
劉玉話扭頭看著屋外秋高氣爽的晌午,忽然覺得這個醫生不僅醫術不咋地,連眼神也不咋地。
幾人屋內安坐,逸雲道長几次想開口,但看著宋寒一直窩在他媽媽懷內,當作聽不懂的樣子就一陣頭痛。
閒扯兩句,兩人無奈離去。
開著車前往返回縣醫院的路上,李錦年摸了摸額頭上不再流血的傷口長出了一口氣。
“終於結束了。”
想著自己接觸到這個世界宗教神秘學以來的種種,李錦年總有一種與神秘學犯衝的感覺。
一旁憋了一天沒逮到機會開口的逸雲道長聞言懊惱的拍了拍大腿;
“你的因果了了,我的事還沒著落呢!”
一旁的李錦年聞言扭頭道;
“知道他是哪門哪派的高人轉世很重要麼?”
逸雲道長搖頭道;
“你不懂,現在這年頭,香火都是要靠爭取的。
如果知道對方是那派高人,人前顯聖,也能聯合道教各門一起抬抬轎子,到時候舉辦一場轟轟烈烈的羅天法會,也能挽回一些道教宣傳上的頹勢。”
逸雲道長想著剛才不斷向宋寒示意單獨溝通的時候,對方一直窩在劉玉花懷中當作看不見的神情就一陣懊惱。
對方這種不配合不願意讓人發現的行為,擺明了就不想廣為人知。
“算了!”
逸雲道長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其行跡,大機率也是不知道那個深山老林潛修多年的老怪物,既然對方不想廣為人知,就隨他去吧。”
開車的李醫生想著這些天自己接觸的修行感受,就忍不住問道;
“道長,如果我從現在每天潛心修行,你說我多久能達到真人那種可以保留記憶重生的境界?”
逸雲道長看著李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