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東西方哲學思辨,怎麼是一個大老黑給我們上課?”
聽到宋寒的問話,蘇瑤有些意外;
“你在跟我說話?”
宋寒有些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
“難道你我二人之間還有別人?”
宋寒的開口讓蘇瑤格外的驚奇;
“一個月來,你在班級內開口說的話加一起也沒十句,身為班長整天又什麼都不問不管,天天悶著頭上課看書。
你知不知道我們班委正在商量著向系主任申請,罷免了你的職務?”
宋寒聞言小嘴勾起了一絲悠揚的弧度;
“語慢則貴,語少則嚴。
本座這個班長的職務,你們還罷免不了!”
“啊!我受不了了!”
蘇瑤看著宋寒的面容心跳猛的加速,她伸出兩隻小手死命的揉了揉宋寒的小臉;
“你為什麼會這麼可愛,為什麼會這麼軟!
你真得只有十四歲嗎?
你用得是什麼護膚品,為什麼身上這麼香!!”
這邊宋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講臺上木博士皺眉道;
“課堂上保持紀律!”
老師的話讓蘇瑤醒悟了過來,連忙放開了宋寒。
宋寒沒有理會一旁雙眼要噴出火來的團支書李明,他有些溫怒的冷哼了一聲;
“凡人!
本座看你長得好看,不跟你計較!
以後在本座面前放規矩點,也就是最近本座座下四大青罡課業繁忙。
下次再敢如此不受規矩,小心捱揍!”
蘇瑤對著宋寒吐了吐舌頭,沒有理會宋寒的威脅;
“今天王教授生病了,這是非洲埃塞曾經我們華國留學的木拉圖博士,也是我們的政治哲學的學長。
他今天來看望王教授,後面王教授就讓他給我們代一節課,開闊一下國際視野,說是什麼大使。”
蘇瑤的解釋讓宋寒看著講臺上的黑人老師格外驚奇。
一個非洲黑人不遠萬里跑來華國北大進修東方哲學,還修習的如此深入,這是一種怎樣的向道精神?
講臺上,木拉圖將整個易經哲學中重要的陰陽概念扯開,掰碎,一點一點講解,深入淺出格外吸引人。
看來就是當年結業後,也沒少鑽研。
只是他的講課讓眾多其他系來旁聽的學生有些無聊。
“不是說易經哲學課教算命麼?
怎麼講來講去,聽起來像是政治,社會學?”
陰陽的概念在西方人或者在非洲人的眼中,因為文化地域的隔閡,可能會讓他們感覺有些驚奇,但是從小在國內書山文海中廝殺而來的北大文科學子來說,到是一點就通。
“老木博士,這種陰陽泛化的概念我們之前都有了解過。
不知道你對易經占卜有沒有了解過?
能不能給我們講講如何用易經進行占卜?”
忽然站起身開口的學生讓宋寒皺了皺眉頭;
“08屆哲學班組織委員何在?”
宋寒一口中性讓人分不清男女的口音一開口,頓時讓班級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連坐在團支書李明身旁的組織委員也下意識站了起來;
“在呢。”
“維持課堂紀律,非本系學子,趕出去!”
宋寒的話讓班級內比他們哲學系還要多的旁聽學生怒目而視,連下意識站起來的組織委員也有些不知所措。
講臺上的木拉圖博士見狀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代課,可能不瞭解你們的課業進度,我很高興能夠回到曾經的就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