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高將軍了!”沮授拱手笑呵呵的道。
“先生過獎了,主公如此信任再下,再下敢不效死命!”高順堅定的說道。
“高將軍,近來還需要加緊訓練,軍中所缺之物,我與元皓都會置辦齊全,這點你無需擔心”
“主公之意,亂世馬上就要來臨,我們應儘早準備,不時我軍就要會師南下相助主公!”
高順面色嚴肅,同時心中暗自鼓勁,好好擔起這個重擔。
沮授一臉擔憂之色,“希望主公那邊一切順利。”
魏越、曹性近日心中鬱悶,看到丁原帶領著幷州軍在各地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心中很是氣憤。
“嗎的,我們是朝廷的部隊,幷州鐵騎什麼時候變成土匪強盜了!”魏越仰頭悶了一口酒。
“兄長慎言,目前軍中之人大部掌握在丁原手中,你我二人還是小心為妙!”曹性趕緊出言制止。
魏越聽到曹性所言,心中更是憤懣,“你說說,連奉先都變成如此模樣!”
“當年在軍中時,何等意氣風發,打的賊寇抱頭鼠竄,現在也成了一個小白臉,天天搖著那把破扇子,看的我著實生氣!”魏越啐了一口。
“哈哈哈,大老遠就聽人說我壞話!”呂布大步走進營帳,像回自己家隨意。
呂布也不等人邀請,自己找了個地方自顧自的喝酒。
“主薄大人,這裡酒太少,不夠我倆喝的!”魏越不滿的看著呂布。
曹性在旁邊,聽到魏越如此言語,趕忙朝他使了眼色,讓他趕緊住嘴。
呂布笑了笑:“沒關係,一會我讓人將我營中的酒搬幾壇過來。”
說罷又給自己斟滿,“這酒度數可真低!”喝完還不忘吐槽一聲。
“呂布!要喝酒回你營裡喝去,那裡還有好幾十個女人陪著你,多瀟灑痛快!”魏越藉著酒勁,走過來一把抄起呂布酒杯,朝營外就是一扔。
呂布掃了掃身上的水珠,也不搭話,笑盈盈的看著魏越。
曹性趕緊上前,躬身賠禮,“主薄大人不要見怪,魏兄酒後亂語,莫要介懷,莫要介懷!”
呂布說道:“燒殺搶掠,毀人民房,姦淫婦女,人人得而誅之!”
魏越、曹性二人面面相覷,不知呂布何意。
“大丈夫立於天地間,就應該行得正、坐得直、立得住!”呂布起身一臉嚴肅看著二人。
“我與那丁原不過是虛與委蛇,委身伺狼而已,我帳中女子如無我關照,早已成為別人發洩的工具,你二人不信進我賬內便知。”
魏越與曹性二人前去檢視,之後,單膝跪地。
“主薄大人,是我二人錯怪你了!”
呂布趕緊扶起二人,“你我三人是兄弟,無需多言。”
“我幷州軍不去前線抗敵,天天在這叫什麼事!”魏越繼續發洩著。
“你我已然身處在別人設計的局面裡,小心成為政治犧牲品!”呂布小聲說著,眼裡滿是擔憂。
“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儘自己所能,幫助幷州軍留下種子。”呂布說著看向二人。
魏越和曹性同時點了點頭,“一切聽主薄吩咐。”
“你們手下的弟兄,有多少可靠之人”呂布靜靜的等待答案。
“我二人手下之人,皆我倆心腹,忠誠應該沒有問題。”
魏越接過話說道:“沒錯,這次劫掠中也無我兄弟手下之人,如果有,早就讓我砍了!”
呂布沒有說話,開啟手中一地圖,指著孟津渡口這裡。
“下一步,丁原就要帶領軍隊前往孟津了,他準備火燒孟津!”
“什麼?火燒孟津,那要死多少人!”魏越大驚,險些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