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舒舒服服的躺到自己的床上,心中那個愜意。
“哈哈,終於不用睡地板了,送走了這些姑奶奶。”
“沫兒,要不要跟我一起睡呀?”呂布一臉壞笑望向一旁的沫兒。
沫兒給了他一個白眼,在她糊著泥巴的臉上顯得格外違和。
呂布想著要不要讓她洗把臉,一想,還是算了,要不晚上守著美女睡不著了。
夜晚的黑暗被黎明的曙光所取代,太陽從東方的地平線上緩緩升起。
這一夜睡的格外香甜,呂布站起身,抖擻的一下精神。
旁邊的沫兒看到呂布寬大威猛的外形,不禁愣住了。
呂布也被坐在自己身旁的沫兒嚇了一跳。
趕緊將衣服護在身前,“你,你怎麼沒走?”
呂布激動的說著,彷彿吃了個大虧。
沫兒回過神來,被呂布逗笑了:“主公,你這一晚上說夢話,又是打呼嚕的好不熱鬧啊!”
看了看沫兒那有些發黑的眼眶,呂布一臉歉意。
“晚上不用守著我,自己多注意休息,要不對面板不好,哦,有泥巴糊著臉,別人也看不出來。”
沫兒聽前半段還很暖心,越聽越生氣,抄起果盤裡的水果丟向呂布…
“報!啟稟主薄大人,丁大人讓您收拾一下,大軍即刻開拔!”
呂布收起笑容,“哼,好戲開場!”
……
幷州軍緩緩地向孟津港進發,空曠的官道上,旗幟分明的大軍綿延不絕。
丁原行走在中軍之中,雖兩鬢斑白,但是難掩其精氣神!
丁原手握雄獅,麾下猛將無數,掌握著生殺大權,任誰有這個能力,也會豪情萬丈。
呂布則跟在丁原身邊,手拿一把羽扇,頭戴一方巾,手中的扇子不時的搖啊搖啊的。
其他人分立兩側各領一支隊伍緩步而行。
郝萌則躲在隊伍旁邊,離著呂布老遠,眼中帶著憤怒和嫉妒,時不時瞥向呂布這邊。
呂布有一種感覺,郝萌肯定想的是讓呂布摔下來,墜馬而亡。
呂布也不在意,臉上滿是不屑與高傲。
“我兒奉先,現在為何這般穿著。”丁原看向呂布裝束,心中不免疑慮。
“稟告義爸,布自擔任主薄以來,以習慣這套穿著,既舒服,又隨意。”
看見呂布吊兒郎當的,丁原心裡犯有一絲寒意。
“奉先言外之意,是怪我把你調離軍中?”丁原聲音拔高。
呂布心想:“你個老小子,調離軍中還不是你的意思,明知故問,裝糊塗。”
“布,當然未有此意,義爸無需多心。”
“奉先,義爸把你調走也是為了讓你有更全面的發展,況且,守在我身邊不好嗎?”
丁原一臉溫柔看著呂布:“這未來,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的?大將軍何進只要奪得朝堂控制權。”
說著壓低聲音:“義爸加官進爵位居三公也不是不可能,到時候我們爺倆攜手,這天下”
丁原眼中閃著光芒,一臉幸福的憧憬著未來。
這天下之人,誰不迷戀權利的香甜,誰不在權利中迷失自己,從而為了權利鋌而走險,喪失理性。
“義爸大人所言極是,呂布永遠聽義爸的!”呂布趕緊拍胸脯保證。
丁原哈哈大笑,心中豪邁萬丈。
呂布心中,早把丁原罵開了花:“你個糟老頭子,天天畫大餅,無非就是想利用老子。”
“我呂布是何人,二十一世紀的花朵,能讓你這糟老頭子破壞了嗎?”
“讓你美,有你哭的時候!”
大軍終於行駛到孟津港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