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徑直奔了梁莊。
後半夜,他們回到了梁莊。見到勝利歸來的邵德玉和張軍師,正急得在不停抽著旱菸的孫向紅立刻樂了,他摸著擺在車子上的機槍、衝鋒槍,還有那麼多的彈藥,激動得很。
“孫先生,梁校長呢?”張軍師見沒有梁錦程在場,有些疑問地問道。
張軍師這麼疑問,孫向紅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孫向紅上前一步,緊緊地握住了張軍師的手,兩行熱淚滾了下來,他哽咽著說到:梁校長失蹤了!
張軍師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住了。他猜想,該是特務們乾的。他知道這幫人心狠手辣,不知道此時梁校長在遭受什麼罪!
追擊的那幾個揀了條命的土匪,連滾帶爬地跑回了擔山屯,女人見自己的五個人死了四個,氣得一下子跳了起來,對著爛醉如泥的文之武咣咣抽了兩個耳光,文之武醉的太沉了,只是抹了抹嘴角滲出的血,就又不動彈了。
第二天上午,當文之武醒來時,發現女人正怒目站在他的面前,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臉痛的狠,一摸發現腫了,他看著女人怒火沖沖的眼神,有些心驚,就低聲問到:“夫人,咋的了?”
“張軍師和他的十五個心腹帶著彈藥,還有一挺機槍跑了,還不知和哪夥人打死了十三個追擊的弟兄,我的四個人也死了!你個沒出息的,就知道喝酒!”說著,女人又舉手想抽文之武。
“報告大當家的,何莊子有幾個老鄉趕車送來四個受傷的弟兄。怎麼辦?”一個土匪進門報告說。
文之武正沒出撒氣,見這個弟兄還喊他大當家的,衝下炕來,啪啪兩個耳光,訓斥到:“我已是保安團獨立營營長,知道嗎?”土匪捱了耳光,感覺十分委屈,但也沒有辦法,於是又張嘴道:“報告營長。”
還沒等這傢伙說完,文之武抬腿一腳就給他踹趴下了,嘴裡說到:“你進城時沒看保安團的人給他們長官報告時,要立正敬禮嗎?”
捱打的土匪眼淚都出來了,他強忍著,爬了起來,打了個立正,模仿著城裡計程車兵的樣子敬了個禮,說到:“報告營長,有四個傷員,如何處理?”
“拉出去斃了,沒有用的傢伙!“文之武正在氣頭上。
“慢,把他們送到城裡,好好治療,我要獨立營計程車兵們看看我們保安團是如何愛兵如子的。”女人這時開了口。文之武一聽夫人開了口,也就不再言語,揮揮手,說道:“就按夫人說的辦。”
就在文之武和女人為張軍師不知去向的跑了煩惱的時候,張軍師向孫向紅請示到:“孫先生,我知道咱們隊伍紀律嚴明,可是我得向您請個家,去趟水澱,看望一下海棠嫂子,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要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