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出面,找保安司令部去作保來救海英,楊天真聽了之後說啥也不同意,她覺得保安司令部一定會推諉,而且,但凡文靜一夥知道了有人在保海英,說不準會殺害了她。劉鏑聽了,也是有這種擔心,於是,屋裡的人都沉寂了起來。
“對啦,劉鏑哥哥,你可以把部隊開拔到水澱駐紮,那樣,文靜和文之武一定會急的。”楊天真突然打破了沉寂。
“為什麼?”劉鏑抬眼看著楊天真問道。
“劉鏑哥,你看,水澱比梁莊可是個肥水田,怎麼可以一山容二虎呢?”楊天真有些得意地說道。
“對呀,營長,咱們雜牌軍,這幾年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也沒軍餉可發,槍彈匱乏,就剩大刀片和老套筒了。”副營長眨巴著眼睛說道。
“我家就有良田八千畝,我爹的好多錢,都還有楊家大院,被文之武保安團他們給搶了,你們要是能奪回來,能買好多槍彈。”楊天真扭頭衝著副營長說道。
“營長,別猶豫了,咱就駐軍水澱,想讓咱走,一是交人,二是出錢,否則,就和保安團幹!”副營長顯得有些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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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座,目前這算是個一石二鳥的好主意,你看?”參謀長也說了話。
“營長,日本鬼子咋樣,在長城不也被咱給砍了鬼頭嘛!保安團算個球。”副營長繼續給劉鏑打著氣。
“好!就這麼幹!”劉鏑重重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剛過晌午,劉鏑一營人馬就開到水澱村東的大廟前。
炮樓上的保安團哨兵老遠就看到了穿著正規軍灰色軍服的這支隊伍,他想喊話,可是離的太遠,沒人聽見。這回保安團哨兵不敢亂開槍了,畢竟這是穿個正規軍軍裝的部隊。哨兵麻利地下到了文之武的住處,忙不迭報告著。
文之武已經過足了煙癮,一手叉著腰,望著關押著海英的那間屋子。聽到衛兵的報告,女特務壓寨夫人和文之武都覺得奇怪,沒有得到上峰的指示,怎麼又有一支正規軍開到了水澱。
他倆趕緊爬上了炮樓的頂端,果真在望遠鏡中看到了在村東大廟處休息的劉鏑的人馬。
女特務和文之武在望遠鏡看到了兩個年輕的軍官也舉著望遠鏡在看自己這邊。這回,倆人扭頭相視,都是一臉的茫然和疑惑。
楊天真也換了一身劉鏑部隊士兵的服裝,右胳膊上套了一個救護兵的紅十字。她站在劉鏑的旁邊,指著她家大院裡那座五丈高的炮樓說道:“劉鏑哥哥,那個炮樓下面的大院就是我家。”
劉鏑放下望遠鏡,轉頭看著啪嗒啪嗒掉著眼淚的楊天真,他很難理解,這保安團咋這麼霸道,強佔民房作為駐地據點呢?
劉鏑一臉的不解。
看著一臉疑惑的劉鏑,楊天真一把抓住了劉鏑的手,使勁把廟前的松林裡拽。劉鏑不知楊天真要說什麼,就跟了過去。走進林子深處,楊天真止住了腳步,她抬頭望著眼前英俊的劉鏑,一雙秀氣的大眼睛忽閃著,淚珠子在裡面開始打轉。
“楊天真,這是怎的啦?”劉鏑有些不解。
“劉鏑哥哥,我:()大家族之靈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