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踏著急促的步伐,離開了陳雪茹的家,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徑直來到了前門街道辦的大門前。
許大茂深知,一旦答應了陳雪茹的要求,不管陳雪茹是否與自己一生同行,他都必須將範金友這個禍害徹底收拾掉。
這不僅是對陳雪茹的承諾,更是對自己的堅持。
等到許大茂到達前門街道辦的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夕陽的餘暉灑在街道辦的門口,顯得有些孤寂。
範金友從街道辦裡出來,恰好看到了正要進入的許大茂。
範金友臉上帶著一絲得意,他對著許大茂打招呼道:“許大茂,現在街道辦已經下班了,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來吧。”
他語氣中的挑釁意味明顯,似乎在告訴許大茂,他早已瞭解了許大茂的底細。
許大茂心中冷笑,他明白範金友一定是,向金主任打聽了自己的情況,
但他也肯定範金友並沒有,瞭解到自己與金主任的關係,否則,範金友不可能如此有恃無恐。
許大茂沒有理會範金友,而是徑直往裡面闖。
然而,範金友卻一把擋在了他的身前,攔住了他的去路。範金友皺著眉頭,質問道:
“你這個人是怎麼回事?都已經告訴你街道辦下班了,你怎麼還往裡面闖?知不知道規矩?明天再來吧,今天肯定是見不到人了。”
許大茂這時候大聲的說道,怎麼的,前門街道辦就是這麼辦事的,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難道真像你所說,街道辦下班就部為人們服務了?
許大茂的聲音冷冽而堅定,讓周圍下班路過的人們都停下了腳步。
他們看著許大茂,又看著範金友,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範金友被許大茂的氣勢嚇得有些慌亂,他急忙解釋道:“沒有的事兒,沒有的事兒,
我只是告訴你,現在街道辦下班了,你去裡面找人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可能他已經下班回家,可能他在去調解別人矛盾的路上,建議你不要過去而已,
我絕對沒有說下班之後,街道辦人員不為人民服務的話語,你可別曲解我的意思。”
許大茂冷冷地看著範金友,不屑地說道:“我要進去找金主任,他在不在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
如果他不在,我扭頭就走;如果他在,你攔也攔不住。你這個街道辦的臨時工,已經給街道辦抹黑了,
我必須要向他反映你的問題,不能讓你繼續這樣給街道辦丟臉。”
周圍的街道辦工作人員,聽到許大茂要反映範金友的問題,而範金友又攔在門口,頓時明白了其中的貓膩。
一名中年大媽站了出來,對著許大茂說道:“你好,同志,我帶你去找金主任,金主任現在還沒有下班。”
大媽轉頭看向範金友,嚴肅地說:“範金友,不要讓我再看到類似的情況。
你只是街道辦的一個臨時工,如果你在外面利用街道辦的名義,給街道辦抹黑,那麼你絕對會受到嚴厲的懲處,
甚至於我們要把你送進監獄也不一定。所以,你乖乖地在這裡等著,等到金主任叫你。”
大媽領著許大茂走進了,街道辦的大院兒,徑直敲響了金主任辦公室的門。
此時的金主任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傍晚時分,他聽到範金友向他打聽許大茂的情況,他有些好奇,不明白範金友為什麼要打聽許大茂。
金主任開啟門,看到許大茂和大媽,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街道辦大媽跟金主任說了剛才了情況,於是金主任對著大媽說道:“讓範金友在我辦公室門口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