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兩筐凍餌,咱們一起來!”
終於,甲板上只剩下了幾個空筐子,裡面的凍餌全部拋進了海里,而魚竿卻沒有絲毫反應。現在甲板上的氣氛略微有些緊張,要知道下面無論哪一條金槍魚上來,都價值上萬,甚至於大幾萬元啊!那可是錢啊!所以兩口子都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盯著魚竿兒,時不時低頭看看水鏡上的畫面。
突然海隆大聲說道:“注意了,老婆,另外幾條魚也湊了過來!”同時甲板上的水鏡,一陣晃動,化作一灘水漬。水鏡術的時間到了。
此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多鐘,海雅號的甲板上燈光亮如白晝,船頭的探照燈籠罩範圍之內,無數喜光的魚蝦在海面上翻騰,成群的海鳥,忽上忽下的追逐著覓食。
遠處目力所及的範圍之內,共有五條海釣船靜靜的停在海面上,看樣子也在釣金槍魚,偶爾還能傳來隱約的呼喝聲。
其中的一條噴塗著‘飛魚號’的船上,一個長相斯文的中年男人,正舉著望遠鏡觀察著‘海雅號’上的一舉一動。此人從下午‘海雅號’來到這片海域開始,就一直在觀察著海隆兩口子的動靜。
此時一個標準漁民打扮的魁梧壯漢走了過來,恭敬的對中年男人低聲說道:“老大,咱們到這裡已經一天多了,準備好的凍餌已經消耗了一大半,除了兩條小鯊魚和一條小旗魚一條三文魚以外,一條金槍魚也沒有釣到。雷達上顯示的幾個點兒,據推斷可能也是鯊魚。您看,咱們是不是換個地方?”
“不著急,再等等。”說著將手中的望遠鏡遞給了魁梧漢子。“柱子,你看看對面那艘船是不是那個什麼海雅號?”
這個叫柱子的漢子,舉起望遠鏡,順著這個老大手指的方向看去。“是的,老大。船上只有兩個人,是兩口子。男的叫海隆,女的叫什麼就不知道了,很年輕。據說是海王島的漁民,捕魚很厲害,每次出海的收穫都很多。尤其是最近幾個月,每次出來釣金槍魚都不空手,在東海縣漁港非常有名。”柱子說著,將手中的望遠鏡又遞給了老大。
“嗯!我觀察他們很久了,也沒發現他們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啊!”說著又把手中的望遠鏡舉了起來。忽然老大身體一頓,緊了緊手中的望遠鏡。“上魚了!看樣子還不小。我靠,又一條!他們只有兩個人,我看他們怎麼弄,肯定得放棄一條了!這兩口子的狗屎運真好!”
此時海雅號上,海隆放聲大笑,同時指揮道:“老婆你先把手邊上沒上魚的那根竿線收了,然後遛魚去船尾。我收這兩根竿,然後去船頭。你先放線,把魚往遠處放,然後慢慢遛。我儘量收線,往近處拉,只要咱們兩個的魚線不纏到一起,就沒有問題。我這是藍鰭,你那條是黃鰭。小心點兒,別切了,咱們把這兩個大物都弄上來。如果真的纏線了,就把你的切了!哈哈,哈哈哈!小樣,看爺爺收了你!”